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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太宰治把怀里的人往上抱了抱,“我们回去,很快就到家了。”
酒吧门口的风铃撞了又撞,奈特神色不明地看着太宰治抱着山吹律理消失在门后,擦拭酒杯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嚓的一声轻响,玻璃裂开细碎的纹路。
青年低下头深深地吸了口气,随手把破碎的酒杯扔进垃圾篓中。
……
山吹律理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蒙住脑袋的风衣外套蹭开。
她像洗完澡后被浴巾牢牢裹住的猫咪,喉咙里发出不满意的呼噜声,长发被蹭得凌乱,脸颊红扑扑地呼吸新鲜空气。
微凉的空气吸入不过两秒,太宰治反手一扯,她的视野再一次被衣服遮住。
“……你想把我闷死吗?”山吹律理声音闷闷的,“放弃吧,我接受过严格的缺氧环境行动训练,无论是真空还是水牢全部木大木大。”
“我可是为律理酱好哦。”太宰治毫不费力地抱着山吹律理往公寓的方向走,“你也不想被外人看见丢脸的模样吧?”
“丢脸?”山吹律理不理解,很新奇地问,“我很丢脸吗?”
“是啊。”太宰治平静地说,“一直在傻乎乎的笑,对谁都笑,还不丢脸吗?”
山吹律理沉默了几秒,忽地一把掀开头顶的风衣,抬头和太宰治撞上视线。
“你再仔细看看。”她勾住太宰治的脖子,仰着头笑靥明媚,“我丢脸吗?”
有一个瞬间,太宰治不由自主地眯起眼,像被灼热的阳光晃了眼睛,目眩神迷。
被他抱在怀里的少女宛如刷上一层浅浅的蜂蜜,甜香沁了满腔。
脑海中准备好的、尖锐的刻薄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说惯谎言的舌头像打了死结。
才不是因为丢脸这样的理由……只是单纯不愿意除了他之外的人看见她笑,只想用衣服把人牢牢罩住,抱回家一个人仔细看。
全是私心。
太宰治都有些不敢信。山吹律理明明平时总一副比西伯利亚寒风更冷的表情,偶尔心情很好或是想逗他玩的时候才笑一笑,喝醉酒之后怎么变成了这样?
像毛绒绒的小动物一样抵在他的胸口咕哝,动来动去不得安生,脸也红扑扑的贴在他胸膛上,与之前冷静淡漠的样子完全不同。
在酒吧里,如果他再晚来一点……
“那只脏手,敢碰到她的话就该砍掉。”太宰治喃喃自语。
之前下手还是太轻了点,不够长教训。
“你在说什么?”山吹律理抬手揪了揪太宰治的耳朵尖,“大一点声,我脑子里嗡嗡嗡地响,好吵,有人在放鞭炮。”
“知道不舒服,还想要伏特加?”太宰治没好气地说,“酒量不好就别喝那么多。”
“我酒量怎么不好?”山吹律理该死的好胜心不允许她承认太宰治的说法,“在第四瓶香槟后才有感觉的,喝完伏特加后我照样可以走直线。”
严格来讲她酒量不错,喝酒基本都是对瓶吹,四瓶以下毛毛雨。
真·喝酒如喝水的太宰治冷笑一声,心想哪天他们比比,让她明白世界的参差。
“好热。”山吹律理闭了闭眼,手指摸索着去扯腰间的系带,“空调又坏了吗?快用你无敌的开锁技术修好它。”
“这下你再怎么强调自己没醉,我都不会信了。”太宰治无言以对地按住她的手,“醒醒,我们还没到家。”
束腰裙不太好脱,山吹律理折腾了一会儿后不高兴地放弃了,手臂搂住太宰治的脖颈靠在他身上安静了一会儿。
太宰治丝毫没有放心,他觉得她是在酝酿大招。
公寓的电梯恰恰好开门,太宰治走进去按下楼层的按钮,恍惚听见耳畔边念词的尾音:“……星星是火把。”
太宰治:“?”
“你可以疑心星星是火把。”山吹律理贴在太宰治耳边,慢声念道:“你可以疑心太阳会移转,你可以疑心真理是谎话——”
“可是我的爱永没有改变。”
太宰治:“???”
即使以他九年义务教育漏网之鱼的辍学少年身份,他也多多少少有点耳熟——莎士比亚《莱姆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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