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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阿尔里斯不动,提西里空着的手随意在贵族的衣服上擦了擦了。

接着两根手指毫不客气钳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了过来,眉眼冷戾地和一脸真诚委屈的阿尔里斯对视。

……伸手不打笑脸虫这句话在哪里都是通用的。

提西里合理怀疑他是饿疯了,才说出这么离谱的话来,雌虫缓了缓神色,松开阿尔里斯的下巴,手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咬着牙根温柔地再次驱逐道,“滚。”

麻烦的矫情虫,晚上还得考虑抢一趟黑老大的晚饭。

阿尔里斯垂下眼,下巴被松开后又自顾自地又被过身去,被枪抵着肩不舒服,还抗议地向后拱了拱。

提西里顺势将枪口向下,按在了床板上,另一只手的指尖无意识动了动,这家伙的手感竟然比他身上光滑柔软衣料还要好。

余光将不远处的弹药箱收于眼底,阿尔里斯指尖抓着一颗生锈的螺丝钉在地上无节奏敲击。

为自己接下来的话语配上聒噪的背景音乐,扰的提西里鬼火直冒。

“东墙角有辐射异虫卵,西边通风管漏酸雾,南边……”

他挑剔地打量堆满武器的铁柜,感受着身后的低气压见好就收,话锋一转就准备鸠占鹊巢,抑扬顿挫地赞叹道。

“也就你这张床还算平整。”

若在平常,提西里会骄傲的仰头收下这波夸赞,再无情地冷笑一声把阿尔里斯扔出去。

架不住阿尔里斯语气轻佻而嘲讽,充满贵族高高在上的挑剔,手底下还有个铁钉子贴着地面发出刮头皮般刺耳的声响,家里有变异虫卵这件事更是戳爆了这位精致虫虫的神经。

哪怕意识到对方在刻意激怒自己,提西里仍是将枪管重重磕在床头,俯身单手把阿尔里斯提了上来想给他点颜色瞧瞧:“你他妈——”

“说脏话会引来坏运气,不好。”

阿尔里斯蓦地抬手握住提西里的手腕,看不清怎么动作,使了个巧劲就躺在了雌虫的大腿上。

“或者我睡这儿?”

雄虫仰头,脖颈线条在月光下白得晃眼。

“毕竟整个基地。”

指尖带着提西里绷紧的小臂落到了自己的脖颈上,浑不在意地自己的安危,叹道,“……只有你闻着不像垃圾堆。”

荒星没有雄虫的踪迹,□□与暴力是永恒的主题,为图生存,雌虫间搭伙过日子的有的是。

理智告诉他,这家伙的行为似乎叫勾引。

直觉告诉他,这家伙在故意气他。

他本该掐着脖子把阿尔里斯钉到墙面上,让他对自己别玩这些无聊的把戏。

他们只是单纯的交易关系,不要想着得寸进尺。

或许青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看似温和的眼底,是众生平等皆是垃圾的漠然。

是个……漠视生命,把周围一切标上价值当做工具利用的无情家伙。

让这种家伙对自己动心思?

可不是什么好事。

估计已经盘算着扒他一层皮了。

明明衣服有干净的麻袋,食物有过期的罐头,住处有漏风的钢板,行没有打断他的双腿任他自由行走。

这只矫情的贵族竟然还不满足,不付出更多利益,竟想换取更高的条件。

但阿尔里斯主动把脖颈交到他手里的示弱行为,又让他莫名舒畅,夸他的房间最干净漂亮更是搔到他的痒处。

毕竟荒星的一群糙虫只会说他浪费时间,根本没有一双懂得欣赏享受美的眼睛。

提西里的怒火便微妙的梗了一下,是那种明明准备爆发,偏偏对方莫名恰到好处地夸你一句,那种不上不下的微妙。

提西里压着心里的怪异:“你想做什么?”

阿尔里斯眨眼,屈指敲了敲身下的床板。

“好吧,你值得。”

提西里眯眼,轻哼了一声,算是为自己获得的情绪价值付费,“一会我让人给你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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