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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宁惟玉每一次都可以让他觉得被惊喜砸中的感觉。

殷商笑了笑：“毕竟哥哥之前也没有和我说过，不是吗？”

“哼，这还用我说吗。”宁惟玉轻佻地拍了拍殷商的胸膛，笑道，“我是纨绔，不是废物。”

“会几手技能，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殷商深深地看着宁惟玉，几乎要压不住眼里的痴迷和占有欲。

越了解，就越想把哥哥藏起来了。

……

宁惟玉被殷商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索性转过头。

他的前桌，曹钜同学萎靡不振地趴在桌子上，小声地背着语文课文。

宁惟玉皱了皱眉。

昨天晚上他远远看到的跑出高二教学楼的人影，似乎有一个和曹钜很像。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被欺负了。

“周儿，你能收集那些渣滓做过的坏事的证据吗？就是录音，录像，还有他们那些人讨论怎么教育别人的聊天记录。”

［哎？可以是可以呢。］系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方言语音包关闭了，小声说：［不过我来收集的话属于外来力量干涉呢，需要动用较多能量进行掩护，花费时间会比较多。而且容易宿主容易被判定为过多借助外界力量呢。］

“我合理利用我家系统的能力也不可以吗？”

系统被“我家系统”这四个字戳中，看着宿主的漂亮脸庞，立刻大义凛然：［可以的！我可以不被发现的！宿主稍等几天，我就可以把所有的资料整理的！］

一副被美色冲昏头脑的模样。

“我家小周很厉害嘛。”宁惟玉的声音含着笑，“辛苦了，可以从我的余额里面扣积分给自己买点buff。”

系统这个统都有些飘飘然：［好的！没问题！］

宁惟玉心情不错。

剧情更改以后，那些会造成殷商受伤的渣滓阴魂不散，总是可以在不同的地方遇到。

他不可能时刻看着殷商，也不可能在随时可能到来的危机出现时保护殷商。

那就从源头解决好了。

直接把制造麻烦的人解决，就不会有麻烦了。

“……”

一旁的殷商盯着眼神忽然有几分钟失去焦距的宁惟玉，微微露出尖牙。

哥哥怎么像是在……和人说话？

干劲十足忙活着收集资料的系统：［？］草，错觉吧，怎么感觉好像有杀气。

*

风平浪静过了几天。

宁惟玉分了一些精力给曹钜同学。不过这几天曹钜都没有遇到不好的事情，有可能是他那天看错了。

这天下午放学后，宁惟玉和殷商被凌曼雪叫去了办公室，被塞了一堆适合他们的加强版学习资料。

走出办公室，天已经黑了。

宁惟玉把资料都扔给了殷商拿，空着两只手，揣在口袋里取暖。

“哥哥，你想去吃什么？”

“南区食堂吧。”宁惟玉想了想，“我要吃烤鱼饭。”

殷商从善如流，背着一书包的资料跟在宁惟玉后面。

不得不说，艾瑟伦公学的绿化做的非常好，教学楼都掩映在绿意里。高三教学楼到南区食堂有些远，一路上都是成片的景观树和花带。

“呵呵，终于被我逮到了！”

宁惟玉步子一顿，朝声音的源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