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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枝靠在傅敛肩头?,忽然?想起来几个月前,他着凉发烧,去医院输液,也是?傅敛陪着的。
他怏怏地说:“今天麻烦敛哥了。”
明明敛哥已经忙了一天,还?要忙前忙后照顾他。
“嘘,别这么说。”傅敛的手指轻轻压在他唇边,“你的事情不是?麻烦。”
沈眠枝盯着傅敛看了一会,缓缓闭上眼。
那两袋药水输了一个多小时。
沈眠枝身?体里的灼烧感?一点?点?消退,被本能欲望驱使的煎熬感?觉减少了大半,到了可控可忍受的范围。
沈眠枝在输液的过程中睡了过去。
傅敛的指尖轻轻拂过他泛红的眼尾,怜惜又?珍重。
……
等沈眠枝输完液,药效基本上已经压了下去,剩下的一些残余反应,只需要靠自?身?的新陈代谢就可以解决。
沈眠枝的状态好了很多,理智回归了一部分,但还?是?有晕乎感?,反应比平时慢许多。
两人从医院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曲奇困得迷迷瞪瞪,始终没睡过去,等到两位主?人回来,讨了个摸摸之后才去狗窝睡觉。
傅敛哄着沈眠枝喝了点?粥和营养汤,又?抱他去浴室洗澡。
澡是?沈眠枝自?己洗的。不过他的身?体还?没什么力气,所以洗完澡又?是?傅敛把他抱出来的。
沈眠枝闻到了傅敛身?上的沐浴露气息,估计是?傅敛在他洗澡时也去洗了个战斗澡。
回到主?卧的床铺上,傅敛半搂着沈眠枝,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细致地帮人吹头?发。
沈眠枝安静地靠在合法伴侣怀里。
刚才输液的时候,沈眠枝的身?体灼热难熬,又?疲倦万分。
现在药效基本被压下去,他反而变得没什么睡意。大概是?精神?依旧有些亢奋。
吹风机在轰隆声里吹出热风,沈眠枝挨着傅敛,目光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转了转。他们今晚显然?没办法早睡,便把曲奇的狗窝暂时挪到了它自?己的房间,省的吵醒小狗。
房间里的有机生命体
只剩他们俩。
沈眠枝的视线转回来,向下落时,注意到了傅敛的一点?生理反应。
……也挺正常的,他们毕竟靠得那么近,傅敛是?血气方刚且功能正常的成年人,今晚还?有药效的作用。
不过傅敛看上去对此并不在意,一副放任不管的模样?。
沈眠枝晕晕乎乎的,忽然?想到了当初商量着签订的协议。
他们的协议简直是?君子?得不能再君子?了,只要是?他不愿意的事情,就不会有。
别人的协议,就算再怎么体贴,总会有履行某些义务的要求。
可他们的协议完全没有,甚至连亲密接触的规定都没有——因为他不能接受,或者说不适应。
在成为合法伴侣之后,傅敛本该是?有权力对他提起那些请求,毕竟性义务本就是?婚姻伴侣义务中的其中一类,非强迫性质的请求完全是?被允许的。
傅敛依旧没有。
这样?单方面的对他让步,是?不是?对傅敛不太公平?
未完全消退的药效让沈眠枝的思绪不那么平静理智,残留的灼热感?在心底跳跃着,让他变得冲动。他顺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问?题,不自?觉地往下想了许多。
沈眠枝知道别人对自?己的评价。他从小就古板保守,上一段短暂的恋情也因此产生争吵。
曾经在和傅裕起争执时,对方说过的话突然?闪过脑海。沈眠枝看着傅敛的袖口,堪称莽撞地想。
他和主?流的观念,好像确实?有些格格不入。
如果……如果是?为了满足傅敛,那他好像,也不是?不能逼自?己做一些改变。
比如,主?动和傅敛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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