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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远侯夫人李惠娘的马车并不豪华,除了车框上打着侯府的印记外,看上去与普通马车并无不同,连舒适都谈不上。
让张斓更没想到的是,顾侯爷居然只派了五名护卫护送,其中一人还要充当车夫。而李惠娘大约是见夫君给的护卫不多,想到自己不过是续弦,家中早交待,她的主要任务是照顾年事已高的镇远侯。这么一想,就不好意思带更多下人,只有一名小丫头冬燕随身伺候。
再加上,按护卫所说,路上最多十几天,顾夫人竟连行李都不敢多带,就怕带多了太重,影响行程。于是,不算太小的马车上,连张斓一共坐了三名女子,因为没多少行李,更显得空空荡荡。
车是好车、马也是好马,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天天都在马车上飞奔。张斓能做的就是尽量吃的好些、睡得舒服些,让李惠娘一路不要太无聊。同时,连护卫也要照顾到。
没多久,所有人都知道,这一路上拿主意的是这位表小姐,而且这位表小姐也不是娇滴滴的国公千金,倒有些将门虎女的感觉,总的来说为人还不错。
反而,李惠娘却是过了三天,才敢弱弱的和张斓提要求。这要求提了后,见张斓没嘲笑她,而是处处安排妥当,慢慢觉得张斓也不是传说中的样子,竟愿意与她主动聊天。
六天后,一行人已跨过辰州进入思州境。
“小姐,前头就是思州了。这段时间,这里不太平,我们尽量不走乱地,可能要绕些路。”车夫老毛,又和坐在车内的张斓交待起来。
张斓笑道:“好,没问题,安全第一。”
“小姐放心,这一路我们都是看好的,前头就有个镇子,小是小了点,条件也差些,但绝对安全,很少有商旅往这边走,所以匪人也不来。”老葛接上老毛的话,解释道。他不怕张斓担心,倒是怕夫人听到害怕。
还没到傍晚,车队就进了小镇。镇子里只有一间客栈,掌柜又是小二又是厨师。客房在二楼,楼梯就像要散架似的,房间不小却是黑漆漆一股异味,床上的被褥像随时会跳出一堆虫子。这里的条件不是差,是相当简陋。
张斓让冬燕将桌上的灯烛点上,谁知这一点光亮,更显得房间内鬼影重重。李惠娘害怕,拉着张斓不让走,更不敢睡那张床。张斓料到会如此,与冬燕一起打扫起来,还问店家要了铺盖、板凳,三人住一间屋。
小镇没什么人,晚上更是静的可怕。李惠娘与张斓同床,紧紧抓着她的手臂,合眼强睡。
深夜,突如其来的吵闹声和火把的光亮,吵醒了房中的三人。李惠娘惊坐而起,害怕的拉着张斓,小声问:“出了什么事?”
张斓细听,似有护卫们的声音,不过片刻,声音越来越响,好像快速聚向门口,连火把的光亮也透过纸糊的木门,照亮了整个房间。于是小声道:“我去看看。”正准备下床,却被李惠娘拉住,不停摇头,不让她走。
冬燕也有些害怕,见张斓示意她去看,只能硬着头皮,小心向门口走去。突然,门外传来老葛的大喝:“站住!什么人?!”这一声喝,把冬燕吓得跳回了床边。
张斓伸手拍拍冬燕,安慰道:“不怕,是老葛。我们有护卫。”
“这么说,人在这里了?”传来个女声,带着浓重的口音。
老葛继续喝道:“退下!”
女子笑道:“把顾成的夫人交出来,就放你们一条生路,不然……”女子话没说完突然动手。屋内,只听到一声闷哼,接着,像是有鲜血喷溅到门上糊的纸上。
李惠娘盯着那门,吓得一声尖叫,张斓一把捂住她嘴,将她抱在怀里。
“上!”
猛然间,门外响起激烈的兵刀声、喊杀声,像随时会破门而入。只听,老毛冲房中大喊:“夫人,快跑!”
可这是二楼,从哪里跑?张斓抱着发抖的李惠娘,迅速想着办法。
只听门外女子笑声道:“跑什么?我们有几十人,你们才五人,噢,是四人。怎么跑?”停了停,冲着门内喊道:“出来吧,顾夫人。你再不出来,我们就进来了。”
冬燕紧张的拉着张斓,吓的直说:“怎么办?怎么办?”
门外又传来几声惨叫,李惠娘哭起来,更是紧紧抱着张斓,一刻不放。
张斓盯着门,定了定神,一把推开李惠娘,伸手拔出她头上的发簪,对二人道:“一会就说我是顾夫人,你们是我的丫头、婆子。”边说,边用李惠娘的簪子将长发随意盘起,顺手套了李惠娘的衣服,又从地上摸了两把灰涂脸上,就去开门。
“住手!”张斓开了半扇门,故意挡住屋内的李惠娘,大喝:“我是镇远侯顾成夫人李惠娘,你们是什么人?!”
张斓的这一声,果然喝停了门外的打斗。此时才看清,短短时间,五名护卫已有二人躺在地上生死不明,另三人也人人有伤,相互搀扶着尽全力护住这道门。而对方,不知有几十人,手上的火把照亮了整个客栈,店家早不知跑去了哪里。
老毛机灵,跳起来挡在张斓面前,大叫一声:“夫人,你、你怎么出来了?快跑啊!”
一道鞭影飞来,老毛不让,生生受了一鞭。鞭影后,是一名中年女子,穿着已婚苗人的服饰,盯着张斓问:“你是顾夫人?”
张斓也盯着女子道:“我可以和你走,但不准再伤我的护卫、丫鬟!”
火光下,看不清张斓年龄,但见她有这份胆色,倒让那女子信了几分,“思州土司田琛夫人冉爱花。”看了眼一脸焦急挡在张斓身前的三名护卫,微笑道:“夫人和我们走,这些人自不会再伤。还要他们回去给你家夫君报信,怎么舍得杀?”
张斓轻拍老毛肩膀,微微一笑,吩咐道:“田夫人想必是要拿我要挟侯爷,他们不会伤我,你们不必担心,回去给侯爷报信就是。”说着,转过头,看向冉爱花,坚定的说:“不过,若让我知道你们再伤我的人,李惠娘定会咬舌自尽,大家一拍两散!”
冉爱花大笑起来,鼓了个掌,做出请的姿势,“夫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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