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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拉夫人端坐在巨大的白骨王座上。
这张王座由无数少女白骨拼接而成,颅骨在椅背堆叠成尖塔状,眼窝黑洞洞地朝着上方,指骨如荆棘般缠绕着椅柱,腕骨与踝骨串成流苏垂落扶手。
白骨缝隙间渗着暗褐色锈迹,像是干涸的血渍,座面由完整的骨盆与腿骨拼成弧面,每道骨缝都卡着碎裂的指节,仿佛无数只手在托举着座位。
整座王座透着阴冷的光泽,白骨的纹路在阴影里扭曲,宛如无数张痛苦扭曲的面孔,空气中似有若无漂浮着腐朽的甜腥气,每根白骨的连接处都泛着磷火般的幽蓝微光,仿佛那些逝去的魂灵仍在王座中低语。
毫无疑问。
它很漂亮。
但是。
和这张王座上的奥斯拉夫人一比,就什么也不是了。
这位夫人,她周身萦绕着薄雾般的绯色光晕,六只手臂如丝绸般在空中舒展流转。
最上方的双手纤细修长,指尖缀着缀着闪烁微光的星辰,轻轻拨动时便洒落细碎金芒。
中间两只手覆着半透明的薄纱,腕间缠绕着藤蔓状的银饰,每道纹路都流转着神秘符文。
最下方的双手骨节分明,指甲如黑曜石般锐利,指缝间垂落暗紫色丝线。
六条裹着银鳞的长腿从半透明的纱裙下探出,鳞片在光影中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泽,每迈出一步,地面便绽开幽蓝的魔纹。
她的面容美得惊心动魄,眼瞳是漩涡状的琥珀色,睫毛轻颤时仿佛搅动了时空。
唇色如凝结的血珠,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致命诱惑。
发间缠绕着蛇形发饰,墨色长发随风舞动,发丝间不时闪过幽绿磷火。
耳尖如精灵般微微上翘,佩戴着会发出空灵声响的骨制耳坠,身上的长袍由星辉与夜色交织而成,随着她的动作流淌变换,似有无数星子在衣料中沉浮。
也不怪骨精大王一天到晚喜欢在她的座椅下抱她的脚了。
连一个什么也做不到的骷髅精,都无比的臣服于奥斯拉夫人的美貌中。
六条手臂怎么了。
六条腿又怎么了。
美丽这种东西,就是如此的不讲道理。
“小东西,你取悦到我了……”
她的手指编绕着她的一缕秀发。
“一个人,从外面打了进来,我还以为你有一支大军呢,要是有几万精兵倒也是能够做到的,可那些怕死的精灵从来不敢这么拼命,而你是一个人,我差点以为你觉醒了远古战士的血脉呢,没想到,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一个纯粹的外来者,倒是有几分本事,走到我面前,没有死去,很不错了,怎么样,要不要投靠我,这样,我不仅会原谅你,还允许你每天可以亲我的脚。”
她说得理所当然。
好似这是对一个人天大的恩宠。
倒也对。
此前,怕也就是骨精大王可以享用这个待遇。
但现在,奥斯拉夫人明显看上了刘醒非。
这不是一个远古战士。
她知道。
那些远古战士虽然强大,但一个个粗粗壮壮,有着浓密的毛发,长头发胡子也就算了,还长胸毛,手臂毛,腿毛,甚至脚毛,还有别的什么毛。
有毛也就算了。
还比较茂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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