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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无法准确形容眼下的情形。
按道理说,的确是他自己洗澡,但他如今明明在时岑的身体里。
原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日常生活习惯催促着他进行这一行为——直至临到开始前,忽然被时岑叫住。
这让他腾升起一点微妙的难捱。
难捱些什么呢?
楼外风速忽然转变,将落雨声也带得密集,戚戚沥沥溅在窗上,像是无名夜曲的间奏。
间奏声里,夹杂索沛房中微弱的物品挪移声,以及不受控制的心跳。
而与此同时,一种更隐秘更密切的联络感包裹住他,属于自己原本身体的、稍稍偏凉
的体温也被渡过来。
渡过来——两种温度不同、又在DNA结构上完全一致的血液就纠缠至一处,又渗透进彼此。
一切的一切,都意味着时岑闭上了眼。
继而,他得以用共享者的新奇视角,感知自己身体在时明煦意识影响下发生的变化。
“小时。”时岑开口,“用我的身体洗澡也会害羞?”
“时岑。”时明煦闭着眼,小小呼出一口气,“索沛也在家里,你,你要知道”
“嗯,我知道。”时岑说,“但你还欠我一次补偿。要是短期内换不回来,该怎么办?”
“那你就多忍一段时间!”时明煦干脆心一横,闭眼跨进了浴室——他这次很决绝,始终都没有睁开眼,企图以坚决的态度,来制止时岑原本可能说出口的某些过分要求。
但出乎意料的,时岑也始终没有重新睁眼。
两人的意识就这样相互依偎,在一片无法表述、不知如何定义的空间内,他们看不见彼此、摸不到彼此,但能够深切感知到对方的存在,情绪也完全融汇到一处——因而时明煦得以知道时岑没有生气,但对方的落寞夹杂在陪伴中,无法被忽视。
时岑没有强迫他,也没有因为失望而控诉,可这些恰恰比威逼利诱更加有效,甚至让时明煦心生惭愧。
他尽量忽视掌心摩挲肌肉线条的触感,觉得湿漉漉发抖着的不只是眼睫,还有自己的意识体。
时岑没说错什么,补偿是时明煦自己允诺的,身体互换下进行虽然很怪异,但或许,也可以用别的方式暂时替代吧。
虽然要那样的话,用“补偿的补偿”来代称,或许才更合适。
他还有一点点犹豫。
但双方意识依偎之间,这种情绪变化怎么可能在时岑面前隐瞒?
佣兵几乎是立刻觉察出对方态度的软化,但他很有耐心,知道应当等待对方防线的最低谷。
就是现在。
“小时,”时岑轻轻地问,“不愿意对着镜子,帮帮我也不可以吗?”
随即,他竟然感知到对方的意识体小小颤抖一下
彼此通感的联络,似乎又在寻常认知以外的方面有所加强。
“时岑,原来你也有不擅长的事情。”时明煦终于露出一点笑,他尝试操作右手,轻而易举地取回了控制权。
继而,他将五指合拢,笼罩住那个小揪,捏了捏。
它虽然四处冒茬,但实在蓬松又柔软,其上属于时岑的体温,似乎还没有彻底褪尽。
“不擅长的本质源于陌生。”时岑也轻轻笑了一下,“小时,我还是第一次用你的身体,替你扎头发。”
时明煦:“嗯。”
话听着是没什么问题,不过倒也不必说得这么详细。
但是,晚了——久违的微妙气氛,就在这句话之后,朦朦胧胧地显现出来,仿佛柔软的白色羽翼,将两个人都笼罩进去,成为某处温暖的、不被打扰的安宁巢穴。
“不过我擅长的事情有很多,”时岑说,“要试试吗?”
“如果你是指做饭的话,”时明煦转身,遥遥指向冰箱,示意里面还有剩余的番茄牛腩汤,“今晚和明天都暂时不用再试了。”
他动作略微僵硬,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慌。
“做饭只是其中之一。”时岑重新接管他的身体,抱起52号,走向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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