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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太悲咽道:“师兄,你大可回到你的青原派……若实在是不行,来我天门派也未尝不可。
“咱们只要躲在门派里,量那些黑衣人,也不敢闯进门派将你杀了。”
金思农摇头道:“你可知这些黑衣人的来历?”
柳太道:“我当真不知。”
金思农便把遇见明灵子以来的事情都与他说了,并且无一隐瞒,就连夫妇二人如何参加钓鱼城之战、又如何退出青原派也都说了。
末了,金思农续道:“所以,那五名黑衣人的武功太过高强,就连明灵子恩公都被他们一路追杀,他们到底是何底细,我又一概不知。
“若我躲在某个门派里,恐给门派带来莫大的麻烦,所以我必须改装易容,另寻他处。”
柳太连连点头,叹道:“说的也是,真是难为师兄了……”
又抱拳道:“多谢师兄对小弟如此信任,把这件大事的来龙去脉都告知了我。你大可放心,我定不会把明灵子之事对外吐露半句。”
金思农正色道:“我知你侠肝义胆,你我又共历生死,我还有什么可对你隐瞒的?”
柳太见金思农的伤口已止血,再找来一些布料给他细细包裹,说道:“师兄,你我明日去往何处?”
金思农低头不语,只顿了顿,才道:“你我所中残魂针之毒虽还未致死,但还须尽快把这毒解了,否则我们也不知还能活得几日。”
柳太问道:“找谁解毒呢?那天目派的肖神医替人治病,居然要门贴和引见,这两样我们都没有。
“而且他的诊费又实在太贵,哼!我瞧不起他,我们可不能找他治!”
金思农道:“说得也是,青囊三肖里,肖代秋却在五浊门,也不能找他。肖代冬又无人将他找见,这可难了……”
他与柳太二人相继回到住处,又道:“是了,你若回到天门派,说不定可以得到医治。”
柳太道:“不,我不回去!我若得到医治,那师兄你呢?说不定他们也和肖代春一样,以师兄不是青原派弟子为由,把你扫地出门。
“更何况,我也清楚得很,天门派里根本就没有精妙的医术,这可是亨族的毒,他们绝对医治不了。”
又道:“师兄,你欲往何处?我们不如先行安顿下来,别的也不想了,到底会不会毒发身亡,那就听天由命好了。
“小弟我向你担保,在我们临死之前,我定会给侄儿找个好的归宿,师兄你就放心吧!”
金思农叹道:“也只好如此,我们不如去钓鱼城。婉静生前本也和我商量好,要与我一同去那钓鱼城,用余生陪着当年大战中亡故的兄弟们。”
柳太拍手道:“好,那就去钓鱼城!之前钓鱼城战况甚烈,掌门见我年纪小,不让我参战,
“我正懊悔没去和师兄弟们同生共死呢,咱们明日就动身吧!”
二人商议妥当,这才纷纷睡去。
也实是这一路历经太多事故,他们这一觉直睡至次日午后。
为避免被黑衣人认出,二人又向农家买了几身衣服以作乔装。
金思农的满脸伤痕,也用新的布条层层包裹了,他们辞过农家,便驾着牛车一路西行。
路途上,二人也找过几个大夫,均对这残魂针之毒束手无策。
二人也并不丧气,均想,死则死矣,先安顿好金琨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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