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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回头看他。
他凑近了,轻蹭了蹭她,并不担心她不同意。
她全在他的掌握里,进退不得,除了应允别无他法。
“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他问。
有,但现在能说吗?
了了都不敢看两人此刻是何种模样,只能别开眼,模糊地回答:“你这么问范围太广了。”
看来是有的,他确定了这一点,如她所愿,缩小了范围:“我来接你之前,你都见谁了?”
“师祖。”她被磨蹭得忍不住闭上眼,万分羞耻:“还有觉悟住持。”
“壁画的事?”
了了点头,她一手抓着柔软的丝料枕头,一手撑在床头,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察觉到的意图,他忽然松了松手。
了了来不及诧异,眼见着开关近在咫尺,手刚伸出去,堪堪触碰到开关,就被他恶劣地揽着腰拉了回来,整个撞入。
她不敢置信,可很快又被这微妙的酥麻彻底拖入迷幻的夜色里。
夏夜太热,连空调的凉意都无法拂散这股灼热。
屋塌之外,有鱼从池面跃起,鱼鳞的亮色在月光下转瞬而过。随着它重新沉入池底,一圈圈涟漪自内而外,如散开的烟花一波波不间断的持续往外荡出,久久难以平静。
直到微风稍歇,屋内也彻底安静了下来。
等了了终于被松开,她连卷着被子躲藏一下的力气也没了,侧卧着蜷缩着,只能以糅皱被单这种弱小到毫无威慑力的行为来进行无声的抗议。
裴河宴没离开,他从了了身后抱住她,不断地亲吻着她的脖颈、后背和肩膀,无声地安抚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过神来,转身投入他的怀抱。
裴河宴愣了一下,拥紧她的同时,终于有了一丝后悔:“是不是弄疼了?”
了了摇头。
他又问:“那是哪里不舒服?”
他摸了摸她的后颈和裸露在外容易受凉的地方,拉过被子将她紧紧盖住,小心地试探道:“生我的气了?”
了了仍是摇了摇头:“我决定了。”
裴河宴洗耳恭听。
“去南啻进修,绝对不带家属。”
尚不知此后果多严重的裴河宴轻挑了挑眉:“你什么时候要去南啻进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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