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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爵将事情告诉了叶迦衣。叶迦衣紧绷着脸,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叶迦衣觉得必须出去便去找薛铭洋会程一皓来商议这件事。
“去找肖芳娜问郭思的老巢。"叶迦衣抛出一句,她正色起来,穿戴好,瞥了一眼杜一爵,直接朝门外走去。
杜一爵深邃的眼眸泛着幽光,紧随着叶迦衣的步伐。
穿过一大半的岔口,叶迦衣和杜一爵才来到了肖芳娜所住的房间,看起来不是很破旧,她扭头看了一眼杜一爵,肖芳娜住的还挺好。
“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啊。”叶迦衣嫣然一笑,她还以为杜一爵是个记仇的人呢,谁知道转眼间变得这么善良了。
“毕竟是对我们有用的人,怎么能差呢。”杜一爵悠悠的扔出一句。
这番话,叶迦衣听得半信半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而且看着他脸的微笑煞是渗人。
片刻,她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整个房间都空荡荡的,墙漆已经脱落了不少,甚至连床都没有一张,只有一张桌子和椅子孤零零的在间耸立,看得叶迦衣只抽唇角。这是说得不差?
“来了?”进来之时,程一皓和薛铭洋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肖芳娜许久为整理的黑发变得干燥了不少,整个人消瘦了许多,眼神木然的望着她的前方,直到听到门外的动静才扭过头看着他们。
叶迦衣感受到了肖芳娜炙热的目光,不过也没说什么,侧目,避开了她的视线,直接转入正题,她可没有那么多废话要跟她说的,她不好气的问:“郭思来了,你知不知道?”
听到叶迦衣的问话,肖芳娜的目光首先是一滞,尔后,过了片刻,道:“不知道,想来,她也是该来了。”她的嗓子多日未进水,所以声音有些暗哑难听,像是她在喃喃自语。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眉头同时一皱:“昨晚那个黑衣人为什么要将你绑走,总得有个理由吧。”
“能有什么?不是来捉拿我的吗?”肖芳娜颓然一笑,声音小的很,如果不是她的听力好的话,也许会听不到。
“为什么要捉你,你不是他的手下吗,怎么会?”叶迦衣的眉头蹙紧的更深了,浓浓的疑惑围绕着她,她走进她,开声再次询问道。
肖芳娜不觉,样子依然没有半分改变,她怆然一笑,久久不回话。
在以为她不会开口的时候,这时,她却出了声,声调有些微高,尖锐的女声至少在她听来有些刺耳。
怎么?你以为她不会察觉我的行踪?以为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她讽刺的话语在叶迦衣的耳畔悠悠回荡。
“知道,只不过为了你,有些小题大做了而已。”叶迦衣蹲下身,白皙的手指修长,面的伤疤互相交错,她用手抬起她尖锐的下巴,凉凉的到了一句。
程一皓在旁看得心担忧不减,他急忙的喊出声,想提醒一下她注意警惕,万万没想到,肖芳娜下一刻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看着她轻笑一声,似是讽刺:“去死吧。”
“姐姐!”
“迦衣!”
杜一爵虽没像他们两一样沉不住气,但紧蹙的眉头说明了一切。
叶迦衣马反应过来,连忙转身,一个右旋踢,将她的匕首踢落,见她还是不屈,欲想冲来的阵势,令她目光一凝,送来找死吗?
肖芳娜虽是见过叶迦衣的厉害,但现在的举动,分明是已忘的一干而净了,那让她见识见识好了,叶迦衣冷笑。
杜一爵等三人看见已经扭转了,微微松了一口气,虽说叶迦衣的能力他们放心,但终是放在心尖的人,总会表现出不安的。
肖芳娜被一股大力踢在脸,她的有脸正在迅速的膨胀开来,嘴角渗出了点鲜血,肖芳娜不甘:“叶迦衣,你迟早会死的。”说着,脑海之仿佛飘过了叶迦衣挣扎的慌张神色和求救的哀嚎,逐渐逐渐,整个人开始呜咽下去,看得肖芳娜汹涌澎湃。
“有我在,只有你死的下场。”杜一爵走过叶迦衣身边,将她检查一遍,发现无异样之后,心的担忧减轻了不少,但他仍在怒火烧:感动他的女人,总归要付出一点儿代价。
“既然你不肯好好听话,那只能逼你开口了。”杜一爵冷冷的注视着此刻狼狈不堪的她,将她的可怜尽收眼底,但眸色之看不出一点儿动容,有的只是对敌人的残忍和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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