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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冬天的气温,能结冰也就那么几天,其余时候湿冷归湿冷,并没有到零下温度。
五六度、七八度的气温是常态,烧炕太热了。
沈砚山这些日子,一直也没觉得睡觉冷,是司露微太怕寒。
她这个问题,还是要从身体上调理,而不能只用炕,治标不治本。
“炕的用处不大。”沈砚山知错能改,“要不我明天叫人拆了?”
“我觉得挺好!”司露微不肯起身,“我可以下午的时候烧水,这样晚上咱们有热水洗澡。我睡觉的时候也是很暖,不会特别热。”
沈砚山点点头:“你喜欢,也就不算我白费了功夫。”
司露微又说了句“喜欢”。
她高兴的时候,虽然不笑,神色却是舒缓的。
沈砚山想起“烽火戏诸侯”的典故,以前不懂,现在全明白了。若是能哄得司露微笑一笑,他也愿意奉献一切。
他正高兴着,突然司大庄拿了名帖进来,神色焦急:“五哥,那个谁。。。。。。。那个妖精,找你来了。”
沈砚山哭笑不得,轻声叱他:“什么妖精?”
他接过名帖,看到了“杜蘋”两个字,就知道是杜二小姐来了。
他有点不情愿。
此刻正跟司露微感情好,他想吃炕灶上煮的盐水花生。
他蹙眉:“她知道我在家吗?”
“知道。她问你在不在,我说在。她冲我笑,真勾魂。”司大庄一脸情绪不定,“五哥,那女人真好看!”
沈砚山照着他的大脑袋打了下:“你喜欢那种的?”
“对,那娘们一看就有学问。”司大庄道,表情迷醉,有点为杜小姐神魂颠倒。
司露微对她哥哥的要求一直很低,听了这些话,她木然收拾桌子上的马吊牌,并不言语。
她心里也想:“有学问的女人谁不喜欢?”
沈砚山则评价司大庄:“口味清奇,你估计吃屎都觉得很香。”
司露微:“。。。。。。”
沈砚山眼珠子一转,又问司露微:“你可要去见见杜二小姐?”
司露微立马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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