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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山道:“没有小鹿漂亮。”
司露微:“。。。。。。。”
什么叫自作聪明?她这样的,就是叫自作聪明。
沈砚山突然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双手环住了她的腰。
司露微猝不及防,低声惊呼。
沈砚山搂紧了她的腰,低头去看她的脸,心想:“这才叫美人!什么杜小姐,一百个也比不上我的小鹿!”
他想着,把下巴搁在她头顶,触及她凉软青丝,沈砚山心中稍微舒服了点。
他的声音低沉缓柔:“小鹿,你五哥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你虽然不中意我,却很关心我,我是懂的。你别这么小心翼翼的,我瞧着心疼。你该怎样就怎样,我不会害你,也不会害徐风清的。”
他什么都知道。
心如明镜般澄澈。
越是知道,他越是灰心。
他这样抱着司露微,两个人几乎是紧贴着,他身上那种暖烘烘的气息,浸透了他的衣裳,能传到司露微的身上来。
如此寒冬,司露微又这样畏寒,被这么个暖炉似的身体抱着,她真有点依恋。
且他说出那么一番话,定是剖开了自己的心,此刻还不知有多难受。
他的好意,司露微接纳了,她犹疑着没有推开他。
沈砚山抱了半晌,恨不能将她牢牢摁在怀里。
她的肌肤凉滑,他又醉酒发热,像抱个冰袋在怀里,对于他而言是特别舒服的。
他们俩明明可以各取所需,明明很适合,偏偏她心里有个徐风清,而且一根筋的恋着徐风清。
沈砚山想要叹气,却又想:“人抱在我怀里,我还有什么不知足?我慢慢来,人定是我的,心早晚也是我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露微觉得再这么耽误下去不像话,也估摸着他的情绪过去,就试着推了推他。
沈砚山抱了好久,也见好就收,松开了司露微。
“五哥,你再擦擦头发。”司露微叮嘱了句,自己回房去了。
躺到了自己的被窝里,玛丽在她被子里拱来拱去的,一会儿又用湿漉漉的舌头舔她的手指。
司露微抚摸着玛丽的头,心里还在想:“他真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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