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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在山洞前画咒解阵,地面震动,石门移开。待他走进去,瞬间寒意和湿冷让苓茏舒服得打了个颤,她朝里看去,一束月光直直的从山洞上的缺口映照进来,水皆缥碧,幽幽融融。
徐谨礼抱着她半蹲在水潭边,用手拨了拨水面,试了试会不会冻到她。
苓茏看着那清澈见底的寒潭,已经按捺不住心头的冲动,扯了扯徐谨礼的衣袍,想让他把自己放进去。
徐谨礼将长袍向上扯起一点,让她先把脚放进水里试试温度,问:“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太凉?”
苓茏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刚刚好,让我进去吧。”
“好。”徐谨礼将她放到岸边,由她自己滑进去,转头去洞口重新关上石门结界。
苓茏一下水就欢快得不行,徐谨礼转头后从她耳朵抖动的样子就能看出来她在水里有多自在,他盘坐在岸边看着她,不知道这只小狐狸水性怎么这么好,摇头笑了笑。
在水中玩了一会儿,感觉心头那阵躁动消解了一些,苓茏游到岸边,甩干手掌搭在徐谨礼的膝盖上仰头问他:“你不下来吗?”
徐谨礼对着她摇了摇头:“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苓茏枕在他膝上笑说:“好多了,没有那么难受了。”
“所以,怎么会变成这样,现在能说了吗?”
“……是我溜去花丛里玩的时候,撞见了我的狐妖朋友,然后闻到了一阵香气,就变成这样了。”
说的简单,徐谨礼知道肯定不是这么回事:“什么狐妖朋友?香气又是从哪来的?”
“就是我们来的第一天,我认识了一个狐妖,她手上就有那个咒印,你不给我的那个印记。白天她带我去仙宫里的一片花丛玩,晚上我无聊又去了那里,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躺在花丛里。她像是在哭,我想上去帮忙,结果她吹过来一阵香风,我闻了之后觉得自己不能留在那,就回来了。”
徐谨礼思索着她说的这些话,无奈地看着她,捏了捏她的脸蛋:“现在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了吗?”
苓茏顿时红了脸,脸埋到他的腿上:“嗯……”
“那只狐妖可能对你用了催情的法术,这种法术是狐族的专长,我了解的并不多。要是你明日还难受,我会把她找来给你消解咒术。”
一听到他说要找清瑶,苓茏急了:“能不能不找她啊?我,我不好意思,本来就挺丢脸的。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明天一定没事了。”
徐谨礼笑说:“如果你明天没事了,我就不找她。”
苓茏拉着他的手,头在他腿上蹭,耳尖上的水抖落下来,溅在他的白袍上:“明天肯定没事了,不要找她。”
她的头发也还湿着,蹭得徐谨礼衣袍上洇湿了一大片。他倒也不恼,将她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开,手指抹去她眉上的湿漉,摩挲着向下,捻上她水润的红唇。
苓茏眨着眼睛看他,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他的手指,抬眼发现徐谨礼略微眯起了眼睛,眼中欲色暗涌。
苓茏笑着将他的手指含进去,轻轻咬他,仔细地舔,用带着诱惑的嗓音叫他:“主人……”
“苓茏,上来,坐到我怀里来。”他朝她摊开手。
苓茏手撑在岸上浮出水面,勾住他的脖颈,岔开腿面对面坐在他怀里抬头看他。
雪白的身子上水滴还在向下滚,徐谨礼顺着她的脊背向下摸,那些水都滑进了他的外袍中。
没有一处不是湿的,徐谨礼顺着她发上水滴流动的方向向下看,媚眼、红唇、锁骨、白乳、细腰……阴户。
又将眼神收回,盯着她笑盈盈的眼睛,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昨夜过后,苓茏变得有些许不一样。
或许是狐族天生媚骨,只一夜之后,便无师自通的惑人。
徐谨礼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苓茏没有回答他,抬起身子用吻取而代之,边吻边去解他的外袍。
徐谨礼箍住她的腰,舔弄她的胸前的红樱,嘴上轻啄、鼻尖磨蹭着那团软肉,手顺着她的膝盖向上揉着,指尖挑进那柔嫩的穴里。
原本给他解着衣袍的手就有些发抖,在他的手指伸进去之后,苓茏的腰一下子就失了力要塌下去,被徐谨礼托着臀肉抬着。吮吸的力道加重,吃得她有些痛,发出细碎的嘤咛。
下身酥麻难耐的感觉涌上来,苓茏的指尖都开始发麻,给徐谨礼解了半天衣服都还没把上半身都脱光,他穿得实在太多,一层又一层。
徐谨礼吻在她双乳之下的那片空处,笑问:“穿衣服不太会,脱衣服也不会?”
话语间温热的气息拂过苓茏的腰肢,明明一点都不烫,却灼得她皮肤表面发红,脸也跟着飞霞泛粉:“你穿的太多了……”
她的抱怨很小声,与此同时,还在努力扒开他的衣袍,将他原本一丝不苟的衣衫扯得分外凌乱,露出锁骨和大片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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