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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不为所动,只是揉着她胸的手向上伸去,摸了摸她的下巴和脖颈,像挠小猫的下巴:“好,现在把手再向下摸,你摸到了什么?”
明明只是身体的一部分而已,而水苓却觉得耻于说出口。
“乖孩子,你知道它是什么对不对?告诉我,你摸的是哪里?”
徐谨礼变得温和的话语,是对她温和的鼓励,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正视自己的身体。
“……阴蒂。”
而女孩回应了主人的话,尽管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徐谨礼听到了。
他撑起身子伏在她身上,吻在她的肩头:“做得好。”说完便抬起身子离开。
柔软的睡袍拂过她的后背,像是一场邂逅一般,格外旖旎。
因为这个吻,水苓心里变得雀跃。按在阴蒂上的手没有乱动,等着徐谨礼下一次的指令,不像刚开始那样不情愿。
“尝试去揉拨它,力道不要太大。”
水苓雪白的手指陷在微粉的阴户里,小穴里的黏液将那削葱般的手包裹着,淫靡艳丽,一种带着拒绝又如召唤般的引诱。
圣经中蛇缠绕着禁果,无论蛇和苹果,在徐谨礼眼中,都带着同样的毒,都构成美的一环,互为因果。
随着女孩揉搓阴蒂的动作加快,翕张的小穴把水流得一塌糊涂。水淌得到处都是,往下滴着打在床单上,形成一个又一个圆斑,还有的顺着大腿根向下流从膝盖上滑进柔软的布里。
实在是一副太敏感的身体,轻易就湿成这样,好生可怜。
水苓跪着的双腿变得颤颤巍巍,因为阴蒂带来的快感让她开始体力不支,几乎跪不住。
而徐谨礼从始至终静静地看着,偶尔目光落在她隐没在被子里鼓起的脸颊上,偶尔落在她弧度漂亮的脊背上,偶尔落到女孩手指拨弄的阴户上。
他再次撑起身子顺着脊背弯下去的弧度,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也是安抚她的奖励。
而这让水苓更加腿软,真是甜蜜的酷刑。
终于,她实在忍不住了,求他说:“主人,我可以放下腿吗?我跪不住了……”
一道让大脑空白的快感一下子袭过来,她腿抖得堪比暴雨打湿的荷叶。
徐谨礼知道,她已经高潮了一次。
水苓从来没觉得自己的体力竟然这么弱,因为阴蒂带来的快感和徐谨礼的亲吻,就让她完全缴械,身体软瘫。
“可以,乖孩子,转过身来。”
他的乖孩子这回很听话,双眼紧闭,引得徐谨礼带上一丝笑。
徐谨礼看着她身体塌在被子里又微微弹起,像一条刚上岸的人鱼,香汗淋漓,美艳不可方物。
娇柔的喘息和甜美的呜咽夹杂在一起,曲不成调。
而徐谨礼甘愿做那被塞壬引诱的水手,被她咬断喉咙,溺在水里,和她共赴情潮。
缠绵温柔的吻变得汹涌,水苓逐渐呼吸不畅,想退开一点,喘下气。但是片刻之后,又陷入又一个湿吻里,宛如月色临照的潮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徐谨礼的吻结束,给了她调整呼吸的时间,继续说:
“现在,把手指插进去试试。”
水苓是第一次尝试将手往温热的甬道里探去,有了之前的体验,她进入地很顺利,虽然还带着些许生涩。
“尝试用指腹去贴着肉壁,摸一摸各个角落。”
徐谨礼看着她的小手在里面转动,将阴阜带着都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粉蕊妍丽,被欲望浇灌得不断渗出蜜。
徐谨礼知道那并不甜,所以他才舌根发痒,想尝一尝。
“有找到吗?和其他地方不同的那个点。”
水苓觉得她是不是手有点小,手指短,所以才没摸到那个点,于是又将手指往里塞,想进得更深一点。
而这个行为让徐谨礼眼中的欲望化成暗涌的流,他微微眯起眼,等待着女孩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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