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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地抱住了他的腰身。
惊喜来得太突然!
华霆不敢置信,心中涌现巨大的欢喜!
先前还有些抗拒他的小野猫,竟主动抱他!
这样,她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他了?
华霆做了个深呼吸,“怎么?被为夫感动了?”
男人带笑的胸腔震感传来,程婉心头一颤,害羞地捶了捶他后背,心中却像喝了蜜一样甜。
“你真是磨人,一天天的事儿忒多,没个消停,我怕我这小心脏受不了。”
华霆笑了,这小滑头,到底谁是磨人精他不说,还倒打一耙。
“我会保护好你。”
程婉压了压上扬的嘴角,“你方才不是要上街,为何又临时变卦?”
华霆戳她脑门,“我想去给你买两套衣裳,你却同我提和离。”
原来是这样。
谁能想到,以往随时都想将她扫地出门的狗男人,不肯放人不说,连提一下都要发那么大的火!
程婉心虚,讪讪然笑,“我这不是见你不缺钱,便想赖掉那二百两的巨债……么。”
“我改变主意了,”华霆修长的手指,抚着她娇嫩的脸庞,“我先前说的话作废,我不要你的银子,我也不同意和离。”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程婉心中的束缚感又来了,“你不是说不会勉强我、尊重我的么?”
“任何事我都可以听你的,唯独和离这件事,你想都别想。”他黑眸灼灼,带着几分病态的偏执。
程婉怔怔地看着他,心头涌起阵阵悸动,忽而笑了,亲昵地掐了掐他脸颊,“你可真霸道。”
……
程婉以选坛址、买镇坛物等为由,生生拖了三日才设坛。
华霆不解,曾问她,“你只需告知民众五日内有雨就成,为何要拖时间?”
程婉道,“我拖到第五日,或许就下雨了,到时岂不是更震撼人心?”
华霆恍悟。
“那你这名声打出去,日后天灾人祸都让你设坛施法,你岂不是性命难保?”
程婉的杏眼狡黠又灵动,“我会在设坛后,把自己摘出来,以后不会再有麻烦找上门。不过,你得配合我,让顾家的人到场看我施法求雨。”
华霆捏了捏她的小圆脸,肉乎乎软绵绵还带着香气,他爱不释手,“好,都听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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