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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楚一凡的经脉里犹如被烈火灼烧,一阵剧痛猛地袭来,让他险些昏厥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源于毛球撞塔身时,那传导的神魂之力突然紊乱。
原本如同细密大网般稳稳稳住酒气的墨色力量,竟出现了一道致命的缺口,那缕狡猾的酒气趁机如脱缰野马般,朝着仙元婴疯狂冲去。
此刻,楚一凡只觉仙海仿佛被搅得天翻地覆,头晕目眩间,天地也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恍惚中,眼前甚至浮现出如梦似幻的景象:祭台顶层那尊神秘的青铜鼎,正散发着柔和而诱人的光芒,像是在向他亲切招手。
鼎中盛放的道血酒气,犹如璀璨星河,光芒夺目,只要纵身一跃跳进去,仿佛就能瞬间炼化其中所有的磅礴力量,一举成就中道境,踏入那梦寐以求的超凡境界。
“醒!”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鸿蒙塔里骤然传来毛球双首的怒吼,宛如洪钟般响彻楚一凡的识海。
右首那团赤火顺着神识线如闪电般烧来,那炽热的温度烫得楚一凡的识海一阵钻心的刺痛。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楚一凡猛地一咬牙,毫不犹豫地咬碎舌尖。
顿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凭借着这股钻心的疼痛,他的意识终于清醒了一瞬。
他急忙调动破命刀的幽冥之力,只见刀鞘上的纹路瞬间亮起,散发出幽冷的光芒,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顺着腰间悄然钻进经脉,恰到好处地缠住了那缕正拼命逃窜的酒气。
“纠纠走了。”通天在塔里长舒了一大口气,那原本紧绷的身体也瞬间松弛下来。
他的指尖在八卦炉上快速点动,心有余悸地说道:“刚才那下波动实在太危险了,它在你头顶停留了整整三息才离开。”
楚一凡始终想不明白,通天与纠纠明明同属一个灵魂,可为何通天对纠纠竟如此仇视。
不过看通天那一脸严肃、说得煞有介事的模样,楚一凡也不禁被感染,心中对纠纠生出了一些恐惧。
此时的楚一凡,像一滩软泥般瘫倒在青石板上,后背的衣衫早已被冷汗彻底浸透。
他微微颤抖着目光,看着经脉里被幽冥之力勉强缠住的酒气,又忍不住看了眼腰间的鸿蒙塔——塔身的温度较刚才明显低了些,那是毛球撞塔身时消耗了太多的力量所致。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五次被纠纠盯上了,每一次都如同在刀尖上跳舞,危险至极。
既要小心翼翼地吸收酒气,又要想尽办法藏好鸿蒙塔这个最大的秘密,还要时刻应付毛球和通天传导力量时随时可能出现的意外状况,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再试一次。”
尽管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但楚一凡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的意识再次坚定地沉入塔内,缓缓说道:“这次我先用破命刀在经脉里铺一层幽冥气,你们的力量顺着刀气走,这样或许能骗过纠纠,让它查不出异常。”
毛球双首对视了一眼,左首的墨瞳里闪过一丝心疼与担忧,但最终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它缓缓走到八卦炉边,用爪子轻轻拍了拍炉壁——这是它与通天之间的默契,示意通天准备调整酒气纯度。
通天的器灵虚影微微挺直了些身子,眼神专注,指尖在炉壁上快速画出新的卦象,说道:“这次在酒气里掺点祭台底层的土灵气,让它闻起来就像是自然汇聚而成的,纠纠最不喜欢管这些所谓的‘杂气’。”
楚一凡紧紧握住腰间的破命刀,刀身传来轻微的震颤,仿佛在回应着他坚定的决心。
他抬头看着祭台一层上方盘旋缭绕的雾气,心中清楚,纠纠就隐匿在那雾气之中,如同一只警惕的眼睛,死死盯着每一个靠近祭台的生灵。
然而,他不能停下,也不会停下。
鸿蒙塔里,八卦炉重新开始缓缓运转,淡金色的酒气与土黄色的灵气相互交融,顺着塔身的缝隙,化作一道几乎与祭台气息完美融合的纤细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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