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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凤尾绿咬鹃咬着蛇目菊落在窗前,灯垂芭蕉,在昏暗的窗前落下数条纵横交错的影。微辛的薄荷气中,这只宁芙短暂蜗居的蜗牛壳没有开灯,只有潮水淹没了整个壳中世界。
为了更贴合氛围,辅佐官事先调节过灯光,被阿洛伊修斯调走后也没有重新调整回来。
室内阴暗,纵横的灰影落在宁芙面上,徒劳地转徙奔波。她转过身,将外套脱下来,把内衬和胸衣剔除后,再将军服外套披回肩上。
正是在这片亮银的光海中,百褶窗将银色泉水般的光芒切割成一道道流连的疤痕。宁芙身上有一种乏善可陈的、近乎死亡的平静,端庄而沉默,如同一尊供奉在祭台的女神像。
阿洛伊修斯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女孩赤裸的肩背,单薄,苍白,笔挺,像是谢律口中竹子的形状,两片肩胛骨在后背浮出来,宛如一双坚硬光滑的珐琅器。
他感到一种莫名的苦闷:原来你已经长大了。
从年幼天真的孩子,长大到可以离家出走的任性青春期。
在法莱斯特家寄居的那些日子里,在无数次痛苦的思念中,阿洛伊修斯想要回家,想要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
加西亚把他卖给了法莱斯特,他是法莱斯特命中注定的骑士,是凯尔的侍臣、是凯尔的文官,苍白的寂寞充斥着阿洛伊修斯幼小的心灵,他的心是一座孤独的花园。
在那时,只有宁芙的魔法咒语有着奇妙的功效,能够让他短暂地、小小地快乐起来。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和她一起偷偷拿赫奥托·法莱斯特的照片当枪靶子那件事。
宁芙扭过脸,阿洛伊修斯分辨着她嘴唇所展示的语言,“过——来。”
在空白的理智作出告诫之前,身体已经先动了。
她用手掌挡在阿洛伊修斯耳边,凑过去小声说:“失礼了,加西亚中校。”
“只是我的工作。”宁芙顿了顿,微笑着说,“结束之后,忘掉也是可以的。”
她是觉得无所谓啦,就是怕阿洛伊修斯会抗拒,实习后的第一次工作,怎么能失败呢?
事先做点准备工作,很有必要。
在阿洛伊修斯反应过来之前,湿漉漉的吻贴在了他通红的耳尖。
明亮柔顺的银发被宁芙拢向另一侧,水流般的光滑冰凉,宁芙在吻他的耳,吻他的脸颊。
直到牙齿咬了咬他的脸颊肉,阿洛伊修斯才如梦初醒般地要扭过脸,现在上演的一切都让他感到瞠目结舌,艳紫瞳孔收缩如同漩涡,浸出惊惧的光彩。
冷颤在身体里浮出来,赫赫有名的加西亚中校完全处于被动姿态,她顺手解开军服立领的扣子,露出一截冷白的皮肤。
宁芙叫他,“加西亚?”
阿洛伊修斯按住她的手指,“……不行。”他颇为艰难地说。
加西亚的律令第一条,不能与法莱斯特产生肉体关系。
她想了想,确实有这么一条规矩,很可惜地说:“好吧。”
见宁芙终于肯退步,阿洛伊修斯心里一拧,还没松出这口气,就听宁芙继续说:
“那用这个吧,”她从装备里取出一只肉粉色的男用便携类自慰器——俗称飞机杯,很认真、很正经地展示给阿洛伊修斯看。
不能与被管理者发生直接性交,这也是管理科的规矩。
宁芙掀开军装裙子,挺括的白色百褶裙下什么也没有穿,就这样坐在阿洛伊修斯胯上,肉唇隔着两层布料直直地贴紧那支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在他的裤子上洇出一片濡湿的热度。
“加西亚中校,”宁芙换了副面孔,面无表情地要解阿洛伊修斯的腰带,“请做给我看。”
“这也是我的工作哦,请您谅解一下,可以的吧?”
她撑在他身上,肩上浅紫色的缎带滑下来,在半明半暗中,那张秀气的面容并不清晰,只有嗓音柔软,“就像以前那样……”
“我们躲在家里橱柜里的,那个夏天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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