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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雅儿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星核的渡入让她变得温顺,他对她又有着本能的吸引,此刻刻意引诱,她哪里反抗得了。
别说反抗,她现在就想被他压在身下!
陆是臻终于舍得松口了,见她面色绯红,低声道:“雅儿小姐瞧着好热,不如我给你加些凉水。”说着“哗啦”起身,长腿一抬就要出去。
苏雅儿抓住他的手腕,气鼓鼓地,“你可恶!”
陆是臻笑得好整以暇,“雅儿小姐,这话怎么说?”
苏雅儿羞赧,这臭卖货的是坏透了的,明明自己想得要死,非要惹得她也这样。
“你再磨叽,我就真不给了!”
陆是臻坐回来,抱她坐自己腰上,哑声道:“待会可不许跑。”
苏雅儿眼角泛红带着泪意,“那你……别那么……唔!”话音未落,他分花拂柳,入了幽径。
她颤抖着,陆是臻从她背后拥着她,“疼?”
不疼……可恶啊!只有灭顶的快意……可她怎么说得出口。
陆是臻慢慢揉弄她,让她放松些,缠绵的爱意落在耳上、脖子上、肩背上,细密如春雨绵延。
水花激溅,如鱼得水。
跌跌撞撞地被他带出来,跪趴在长凳上。
修长有力的手迭在她手背,慢慢收指,与她十指紧扣,另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不让她有任何退路,欲望的躯体交迭,疯狂地爱了一次又一次。
她泛着生理性的泪吟哦,他侧首吻掉那些湿意,身下泥泞,艰难前行着,他识时务地求她:“雅儿小姐……饶了我吧……让我再……”
苏雅儿咬着唇瓣喘息,“才不要……”
怎么能夹得这么紧,连宫蔻都不给进。
陆是臻无奈地叹息一声,低头去舔那攒尖儿一点红的桃,苏雅儿浑身战栗,可恶!
腰腹的力一松,他长枪直入,被他破了城门又一番攻城略地,烧杀劫掠。
苏雅儿被他压在身下溪涧暴涨,春水直流。
又是一番云与雨的追逐,折腾得她连叫都没力气,累得不知什么时候睡去。
等她被轻轻摇醒,天已经擦黑。
“雅儿小姐,要开家宴了。”他躺在床上,头好整以暇地枕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搂着她,让她睡在他胸口不滑落。
苏雅儿腰酸背痛,转过脸不理会他。
“我来给雅儿小姐更衣。”陆是臻主动请缨。
闻言苏雅儿倏地坐起来,自己扯过衣服来穿,她才不想让他再碰她半分!
天快黑的时候瞧着暮色沉重,想是要下场雨。
苏雅儿不喜欢这个时候下雨,在去落霞轩的路上嘟着嘴拉了拉陆是臻的手,陆是臻知道她这个时候愿意碰一碰自己必有所求,果然她抬眼望了望天色。
陆是臻闻弦音知雅意,指尖不动声色的摩挲着,顷刻间流云涌动,威远侯府方圆几里厚重的云层慢慢翻滚开去。
威远侯府许久没开家宴,正好热闹一下给侯爷洗洗尘,今晚的落霞轩灯火通明,洒扫的摆盘的上菜的,往来仆从络绎不绝。
儿子被变相软禁在皇宫,好不容易全须全尾地出来,老夫人重视,今晚也出席家宴。
陆是臻随苏雅儿一起入席,瞧着这锦绣门户的做派,有种当了上门女婿的既视感。
不知以后孩子跟谁姓……孩子?!陆是臻忽然愣了下,他和她都是人身,按理……是可以生孩子的。
那他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是星还是人?
星核能遗传给后代吗?要是她生出个星核凝聚体怎么办。
陆是臻想得眉头拧紧,老夫人和威远侯夫人进来的时候没注意,被苏雅儿用手肘戳了一下。
陆是臻回过神,急忙迎上去,笑着搀扶老夫人,“我说怎么要下雨的天突然云散了,原来是奶奶来了!”
嘴甜如蜜会来事,老人家也爱听些吉利的,直哄得老夫人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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