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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瑢从她惶恐的眸子里猜出了八九分,叹息道:“本宫知道你的苦痛。本宫是皇上的发妻,却也是被他亲手掳来的。”
她站起身,背过身子去,看着身后泛着袅袅烟雾的香炉出神,“他觊觎我多年,亦觊觎帝位多年,甚至在先皇终于妥协将我嫁给他之前,我便已经受他威逼生下了琛儿和迟儿。于他而言,江山和美人,自然要一手握一个。”
“找个理由起兵谋反很容易,坐稳位子却很难。他身为北疆将军之时便已手握重兵,又练兵有素,军队自然剽悍,饮血夺位之后更是暴戾无常。”
“不过……众臣或多或少目睹过曾经的一切,对他是又恨又怕,倒还借此换了这么多年安稳日子。”白瑢一声苦笑,“我自知性子柔弱,又势力单薄,除了苦口婆心地劝他回头是岸,别无选择。只希望未来,琛儿也好,迟儿也罢,万不要再步他父皇的后尘。”
“所以皇后娘娘是……”沈余娇跪坐在门边,静静看着白瑢的背影,眸子里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我是你父皇的表妹,自然……也是你的姑姑。”她回过身来,眼中满是悲戚,“没想到这么多年之后再次相见,竟会是在这里。”
真是莫大的讽刺。
“这件事便点到为止罢。该过去的都过去了。”白瑢敛了心神,将坐在地上的沈余娇扶起,亲手拍去她裙上的尘土,“本宫相信,迟儿会对你好的。”
白瑢低垂着眼没有再说话,默默然提起裙摆进了内殿。沈余娇识趣地朝着她离开的方向行过礼,缓缓退出殿外。
凤鸣宫无端静得出奇,只有殿中传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沈余娇回了鲁王府,堪堪跨过门槛便撞入一个高大温暖的怀抱。聂景迟拥着她:“回来了?你去了这样久,看来和母后聊得很投缘哪。”他笑意盈盈,却对上她仍旧红润的眼眶。
“怎地哭了?”他一惊,“莫不是同母后闹了矛盾?”他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眼神温柔,手上却在不自觉用力,捏得沈余娇肩膀生疼。她眼神慌乱地躲闪,却只能扯出一个荒唐的理由:“……无碍,不过是回来的时候被飞尘迷了眼罢了。”
她不敢让他知道她的身份,不敢让他看穿她的脆弱,纵使她现在已是他的妻。沈余娇只能将无尽苦涩生生咽进肚里,再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聂景迟将沈余娇扶进骊华殿,才初坐下,许江云便捧着一只布包裹跑进来:“王妃娘娘,听初莺姑娘说,这是您最爱的那家桂花糕,在下给您带来了。”
聂景迟回过头去,主仆二人心领神会地对视一眼,而后许江云便将包裹放在桌上,露出其中精致小巧的糕点。
“难为许侍卫费心了。”沈余娇客气地颔首一笑,侧过头去疑惑地看向身侧的初莺。初莺抿了抿唇,眼神徐徐飘了开去。
聂景迟在她身旁坐下:“从今以后,只要你想吃这桂花糕,我都会给你弄来。”他捏起一块桂花糕递到沈余娇嘴边,眼神示意,许江云便识趣地忍住笑意,带着初莺出了殿去,缓缓掩上了门。
沈余娇被这出拙劣的讨好的把戏逗弄得又羞又有些好笑,但还是张口接过聂景迟手中的桂花糕,感受着桂花香气在唇齿间蔓延。
她目光注视着聂景迟,看着他面上流露出难得的孩童般稚气的微笑。
兴许,这就是闺房之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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