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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想欺负得更狠一点。
他握住淮琅细腰,让他跨坐在腿上,声音喑哑得厉害:“阿琅,我想……”
“你不想!”淮琅蓦地敛去笑意,轻抬凤目,毫不容情地打断。
江束掌着他的腰,又往怀里挪了挪,那生来清冷如霜的眼眸微微垂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说:“那你想不想,我可以……”
“我也不想!”淮琅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将他推开。
江束好不容易抱到人,哪里肯这么快放他走,双手铁钳似的箍紧:“不想就不想吧,让我再抱抱。”
淮琅没再挣扎,坐在他腿上,他没看耳尖泛红的江束,侧目望向苍茫天际。
远处山峦承着夕阳,晚霞灿烂,溢彩流光,刚过元宵,山间景色其实很普通。
没有春日生机勃勃的新绿,也没有夏日虫鸣喧天的热闹,野鸟都不见几只,可他就是觉得好看。
有种宁静柔和的美,许是因为腰上灼热但克制的手,许是因为耳边低沉但隐忍的喘息。
淮琅听到外边护卫们的声音,他们升起火塘,架着红泥罐热食物汤水,木柴噼里啪啦的声响,如旧日无数个山间露宿的夜晚一样。
可今日有那么一点点不同,他被这点不同拥在怀里,有些费力的想下一个目的地,可想来想去。
又忽然觉得,好像去哪里都行。
当然,除了笼子里。
山间美好静谧的傍晚,被越发欢快的心跳声撞碎在冷风中。
江束整个胸膛都在起伏,他不敢乱动,微微仰着颈,闭眸缓气。
破坏气氛!罪无可恕!
淮琅瞪着他,手钻进荔红衣袍里,指尖揉着线条紧实的腰,偏偏再不肯往下挪。
江束刹那间睁眼,那双冰眸中满是欲色和水雾,嘴唇微张着喘息,清俊如画的脸,浮上一丝委屈。
“阿琅,我上次那样……”
“哦~~这是要讨债呢。”淮琅指尖不下反上,轻抚在他胸口。
江束经受不住刺激,微微颤抖着,他的眼中迷蒙着水汽,默不作声地携着淮琅腋下,想将他抱着离自己远些。
谁料还没动作,淮琅就拧他软肉,还用鼻音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满。
江束这下哪里敢动,拥着人,有些混乱地喘息道:“宝儿,别磨我了,手再往下挪个三五寸,怎么拧都行。”
淮琅不听,空着的手挑起他下巴,软糯的嗓音里透着兴奋:“你刚刚叫我什么?”
江束亲吻停在颊边的手:“宝儿。”
淮琅在他怀中轻笑,语气调侃道:“状元郎花样那么多,可从没见你用在自己身上,我今天想看你……”
他语调慢悠悠的。
抓住江束的手紧紧握住。
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往下拽。
江束紧咬下唇,俊脸骤然红透,淮琅看他这样,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般,一下子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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