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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以为金卯不会说难听的话。
他长得漂亮文静,打小又是一副乖巧懂礼的模样。
骂一句混账、王八蛋、狗东西,大概就是他的极限了。
可当他真正骂人时,才知道从前种种都是他给对方留了足够的余地。
他不怎么骂人,但不代表他不会骂人。
……
其实贺寅本不会被他骂得这样狠。
二十岁的贺寅还没有做下那些让人绝望透顶的事,所以把那一世的瓜葛烂在心里才是最恰当的,金卯不会扑上去指责他,但也不会接受他。
这没有任何安全感的人以为自己浑身上下,只有这张脸能让贺寅感兴趣,不感兴趣了就会毫不留情的丢下他。
等人的滋味太苦了,他不想再让自己那么狼狈,所以向贺寅提过很多次,他要走。
他要贺寅让他走,让贺寅别节外生枝做些多余的举措。
每每他细着声音说这样的话,贺寅都嬉皮笑脸的蹭上来吻他。
他忍耐了一次又一次。
为了崔兰父子。
崔兰是很重要的人。
金家灭门后,他手脚戴着镣铐,就那么血淋淋的充入宫苑了,是崔兰顶着风险庇佑了他,让他衣食无忧的在文书房继续读书。
这些恩情他都记在心里。
崔兰入狱了,他就算把自己的命送进去,也得把崔兰救出来。
所以只是给贺寅当男宠而已,没什么不行的。
贺寅性格恶劣浪荡,一次次贴上来轻声说爱他。
这些熟悉的话像苦涩的毒药,流灌于心,他想笑又想哭。
他忍下了。
但当谎言被贺寅亲自拆破,证明这个横行无忌的贺寅就是那个曾将他弃之如敝履的贺寅时,他忍不下去了。
金卯压下眼眶里的潮热,凉薄地看着僵立在身前的少年。
“失望了?金卯就是这个样子,你想要的小鸟依人和温柔顺从,抱歉我没有这种东西,我记仇、心眼狭窄、钻牛角尖,谁让我难过,我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报复回去,你要试试么?”
贺寅手背上青筋凸起,他笑着说没关系。
只是伤人的话而已,贺寅有什么承受不起的?
“阿奴大可说得再难听些,我又不会痛,你不必嘴下留情。”
少年笑吟吟的:“我要变成让你满意的男人,你骂我打我都是应该的,我的阿奴也要疗伤。”
“这只是重逢的第一个春季,还有第二个春季,第三个,四个,百年光景无数春,这辈子还长。”
他指着自己的右边胸膛:“你总有一天会知道,这里放着一个金卯。”
金卯:“话说太早了。”
贺寅:“我就不该说话,有这时间不如多亲你一口。”
金卯面无表情。
贺寅:“是为夫错了,我嘴欠,说什么亲不亲的,我就该直接亲上来的……”
金卯将他推开,冷漠地迎上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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