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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三天打一架架架不一样(第3页)

但这两者之间有空档,那个空档高五米,人要摔下去,不死也得摔断腿。

梁利生以为是陈柔摔下去了,但喊完又觉得不对,再说:“是安全的就不要说话!”

三天打一架,架架不一样。

陈柔枪法是很好,但狙不中流动性太大的目标。

她的刀法也没得说,可她毕竟力量太小,砍不动练过硬气功的人。

所以在此刻,在跟鬼头荣实地交手后梁利生基本打消了让陈柔做主狙击的想法。

鬼头荣或者有七寸,但他同时还有蛇形轻功,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移动,想要瞄准他太难,反而,陈柔一旦暴露自已,再被他捅一刀可就完了。

……

不过那只是梁利生的猜测,而在陈柔一边,任务可以说已经完成一半了。

事情得从聂耀的视角来讲述。

在他自爆家门之后,青头贝终于认出他了,而因为‘聂耀是小杂种’这件事只在八卦小报传播,没有大媒体刊登过,所以他这个聂家二爷也算一个砝码。

当鬼头荣悄悄溜出去搞偷袭的时候,青头贝要做的事情很简单,撤退。

要撤退的路径也很简单,只要越过路基,跳到码头的仓储货柜上就行。

他要拉聂耀当人质,遂推聂耀,让他先跳,然后自已再跳。

聂耀到此刻总算明白自已是怎么回事了,非但不跳,还给了青头贝一拳头。

就跟猫猫搔痒似的,他挠了青头贝一拳头。

青头贝作为亚洲第一大海盗的儿子,跟着叔叔在香江混,就是为了学硬气功和缩骨术,岂是能被人打的?

海盗的儿子当然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所以青头贝被打了也不生气,反而抽出匕首调转,递给聂耀让他插自已。

聂耀傻乎乎的接过匕首就插,插的还是青头贝的胸口,可他一匕首才捅出去,只觉得青头贝的脑袋和肩膀还在原地,身子却整个儿退到了后面,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人可以这样移动自已的躯体,才愣神的瞬间青头贝反抓匕首在他脸上就是一划。

聂耀感觉到皮肉被割开,但他没有叫出声,因为在划破他的脸颊后青头贝将匕首划到了他的咽喉处,眼神示意:过去!

仓储柜跟路基之间有大概两米左右的落差,怕被捅咽喉,聂耀只好跳过去。

青头贝旋即也翻过栏杆,还伸舌头舔了一下带血的匕首,又将匕首叼到了嘴巴上,这才找准位置纵身一跃。

然后他就出事了。

就在他下跃的同时陈柔站了起来,扣扳机。

聂耀惨叫是因为他眼睁睁看着跳到一半的青头贝被爆,坠向了地面。

那一声闷响,正是被爆,坠落到地面的青头贝发出的。

聂耀无法形容自已看到的场景有多可怖,也是头一回见有人会死的那么惨烈。

他知道开枪的人是陈柔,他本能的想叫。

但陈柔立刻举枪瞄准了他。

聂耀不知道陈柔是怎么变成现在的样子的。

但在一错再错后他终于干了件不太蠢的事,他跪倒在仓储柜上,举起了双手。

陈柔的枪依然瞄准着他,并回头喊说:“梁叔,青头贝刚刚逃跑了,你们那边呢,鬼头荣是不是也逃了?咱们要不撤吧?”

她说着,踩脚站到了围栏上,将自已整个儿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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