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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乃闽中郡之郡城,同时也是东南边军驻扎之地。
路上时周怀乡就曾跟白昊安讲,东南边军计有十万人之数,但这十万可不是实数,也不能说虚数,而是个波动的数字。
每年都有大量的边军牺牲、因伤退役、正常退役,若是补充迟了定不够十万之数,但若是接连大战,朝廷临时补充,数量就会超过,据说最多的时候曾经突破过三十万人。
而且十万只是步卒数量,并未计算舟师楼船、车骑。
最后一个补充就是镇妖卫。
白昊安好奇福州竟然有神鼎殿,为什么感觉不到镇妖卫的实力,问题就出在这里。
“镇妖卫,为国为民。”
位于边境的镇妖卫,天然就肩负着抵抗妖族的责任。
个人战力在战场上或许不是那么重要,但只要战场需要,镇妖卫的鼎士们都无怨无悔地踏上战场。
最初这些鼎士没有经过战阵训练,往往不能跟其他士兵配合,所以只能单打独斗,战果有限。
在发现这种情况后,边军便与镇妖卫协商,最终形成了一种只有在边防重镇才有的习惯——加入镇妖卫就等于加入边军,虽然没有军籍却需要参加军队的日常训练,熟悉军队的一切,这样才能保证必要时跟军队融为一体。
“所以在福州这个地方,镇妖卫跟边军的关系跟一家人似的,反而是衙门嘛。。。。。。”
白昊安点了点头,这点路上周怀乡已经不止一次提过了。
皇命在这些地方未必好使,而这个观点在两人上岸后立刻就呈现了出来。
一列士兵正在码头上等待着,领队的霍然是个千夫长!
千夫长在帝国军队中已经算是中级将领了,不同于战爵或者称号,千夫长那就是手中实实在在掌握着一千个属下的,实权派!
战爵和称号或许只能代表过去,而千夫长可是现在,两者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周大人,白公子,末将李汇恭候多时了!”
面对边军千夫长,白昊安可不敢像周怀乡那样,大大咧咧抬个手就算是还礼,甚至还过去拍人家肩膀,喊了一声“大侄子”。
你交际有那么广泛么,好像全天下有头有脸的人都是你熟人似的。
更让白昊安惊讶的,是李汇竟然没有半点不满,反倒是很亲切地叫了一声“叔”。
“备马,咱们去大营。”周怀乡挥手道。
“叔,那不成,关系是关系,规矩是规矩。”李汇赔着笑,“叔,你可以骑马去大营,白公子不行,他必须先去碎身营报到。”
对此白昊安是没什么意见的,李汇能够来就已经说明东南边军的态度了,不然以他的身份,顶多来几个碎身营的步卒领路。
“那行吧,我先陪这孩子去看看,回头再去大营找你爹。”
“叔,你上马。”
还是那句话,周怀乡可以骑,白昊安不行。
不过李汇很给面子,他也没骑马,跟白昊安走了个肩并肩,“白公子果真一表人才。”
“是么?”白昊安摸了摸脸上的疤痕,这话过去他还能受着,现今嘛,没有吓到人就算人家见多识广。
“些许伤疤算什么?我十六岁从军,至今参加大小战役三十多场,深深浅浅的疤痕七八十处,你看我这脸,还有这半边耳朵。。。。。。”
李汇不说白昊安还真没留意。
福州天热日头大,李汇最大的特征就是黑,黑得像是刚从煤堆里拉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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