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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秦风大闹醉仙楼,赵长富就憋屈无比,一想到自己居然给秦风当众下跪,而且还被摸头,心里就怨恨至极。
不过今天,赵长富却心情大好,连饮了两壶酒,整个人已经晃起来了:“哈哈哈,笑死我了!现在整个京都已经传开了,秦风那个败家子,重金砸下十万两银子,买下五湖大酒楼,又花了三万两银子,重新装潢。”
“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居然就已经砸下十三万两银子了。
若秦天虎知道了,岂不被气的当场吐血?”
作陪的吴庸,满脸喜色,左手搂着歌伎,右手端着酒杯,脸颊红润。
之前被秦风那厮当众殴打羞辱,吴庸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身为吏部尚书之子,论身份地位,吴庸与秦风平级,何须畏惧?
可是当吴庸将此事告知父亲之后,却被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说什么朝堂局势复杂,若是对秦风动手,就意味着站到了秦天虎的对立面,到时候想中立都做不到了。
况且秦风那厮,仗着脑子不好,这段时间将京都闹得鸡犬不宁,对付这种人不能较真,最后反倒会惹一身骚。吴庸不相信秦风是真疯了,但他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圣人信了。
现在跟秦风硬碰硬,绝不是好时机,最重要的还是明哲保身。
吴庸正苦于找不到机会对付秦风,结果就听说了秦风重金买下五湖大酒楼,当真是天助我也!
“那个混蛋竟然还扬言半个月搞垮醉仙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若我出面,买下那座破酒楼,撑死也就一万两银子。也就是说,秦风还没开始营业,就已经亏了十二万两,这得多久才能赚回来?果然是个极品败家子!”
赵长富的笑声逐渐平息,换上阴冷表情,一把拽过旁边的歌伎,在身上狠狠摸了几把,嘴里一阵阴狠:
“既然是纨绔子弟,规规矩矩混吃等死便是,真当生意是谁都能做的?醉仙楼每日流水也才千两银子,在京都酒楼中已经算是暴利。退一万步说,就算醉仙楼真垮了,秦风也绝不可能做到醉仙楼这种程度。”
“醉仙楼三分之二的收入,全都是朝中大臣和官宦子弟贡献的,没有二皇子这份背景,秦风就算把生意做得再好,每天流水也顶多百八十两银子,刨除本钱,没有个十年八年根本不可能回本!”
酒楼生意乃是细水长流的买卖,虽然单日利润不算高,但架不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有收入,积少成多。而且这行最讲究‘声誉’二字,就凭秦风那无赖人品,至少京中名流权贵绝不会去光顾!
“半个月搞垮醉仙楼?”赵长富嘴里嘀咕了一声,不由失笑:“大言不惭!我看这个秦风,能坚持一个月都是奇迹!到时候我就教教他,生意到底该怎么做!”
这一整晚,秦风都没闲着,跟疏风和小香香两个丫头,在床上玩的那叫一个嗨皮,当然是斗地主!
次日清晨,正在熟睡中的秦风,感觉耳朵一疼,猛然睁开眼睛,发现柳红颜的俊美脸蛋,几乎快要贴到自己脸上了。
噩梦?没错,一定是做噩梦了!
秦风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觉,结果感觉屁股被狠狠掐了一下,瞬间睡意全无,直接从被窝里弹了起来。
“姐!这大早上的,你要干嘛?!”秦风捂着屁股,在床上来回蹦跶,生怕再被柳红颜掐一下。这娘们明明是纤纤玉手,柔软秀气,怎么掐人的时候,却像是老虎钳子一样?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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