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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唐朝起,就已经有蒸馏酒面世,只不过不是叫白酒,白酒代指的是酿造的米酒,蒸馏酒唐代叫烧酒或烧刀子。
待过了一刻钟,隆庆帝见李芳一脸的坨红,已是呈现醉酒样,也急不可耐的拿去面前的那杯,他见识了李芳的样子后,可不敢像喝宫里的酒一样来个一口闷。
而是慢慢的小口斟酌,初入口,隆庆帝就嘶哈的赞叹,“好酒,好酒,太子,这酒叫什么名字?”
“乃是谷粮酿制,便叫谷粮液如何?”
“好,”隆庆帝大手一提毛笔,刷刷写下谷粮液三个字,“这酒朕甚是喜爱,便作为御酒进贡入宫。”
“那儿臣的酒坊父皇您投吗?”
朱翊釴趁着隆庆帝的酒劲连忙追问,“还有儿臣的香水香皂,父皇您也投吗?”
“投,朕都投!”
“那可就要七万圆了,父皇,”朱翊釴坐地起价。
“投,七万朕也投,”隆庆帝酒劲上头,豪气的挥着手,“朕不差这点钱,投,都投!”
“好好好,”朱翊釴笑得跟个偷鸡贼一样,又给隆庆帝满上一杯,“那父皇您得给儿臣拟个批条,儿臣才好提钱不是。”
隆庆帝见酒杯满了,也不小口慢酌了,直接一口闷下,“写,朕这就写!”
见隆庆帝写完,朱翊釴连忙拿过,交给身后的黄通,“快去司礼监用印,快!”
朱翊釴赶忙让黄通去司礼监找滕祥用印,别一会隆庆帝酒醒了,又得心疼了。
见黄通小步快跑出了殿,朱翊釴才又站在隆庆帝旁给他续了一杯,四杯下肚,隆庆帝开始不胜酒力,被李芳搀扶着进了内殿休憩。
见隆庆帝去休息了,朱翊釴就代劳起了隆庆帝批阅奏折的活来,没过多久,黄通就气喘着入了殿,“太子爷,司礼监已用过印了。”
朱翊釴接过黄通递过来的批条,看了看,点头道,“好,钱到手,接着便要开始生产了。”
朱翊釴扯过一张纸,飞快的用行书龙飞凤舞的写好一封信,“将这信交予刘周年,让他知晓,这是孤看重的,一定要把孤信中的要求按照图纸仔细的打造,不可懈怠。”
“是,奴婢一定转达,”黄通将信收入内裳,点头表示清楚。
“你再到孤的书房,将孤放置在书架左侧的那些图纸都给刘周年送过去,可别拿少了,”朱翊釴又吩咐道,“少了,到时可就误事了,可记住了。”
“太子爷您放心,奴婢就是忘了我自个名字,也不会忘了您吩咐的事,一定照您吩咐的一一办到,”黄通连忙打包票表示自已不会忘。
“嗯,行,那你便去办事吧,”朱翊釴挥挥手示意黄通赶紧走,便又低头开始批阅起奏折来。
黄通出了殿门,殿外才来的冯保见黄通急急忙忙,便询问道,“黄太监,这是有事?”
“太子爷命咱家办事,且先走了,”黄通说完便带着个小内侍快步离开。
冯保站在乾清宫外的台阶上,目视着黄通走远,才收回视线,转身走回乾清宫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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