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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我都忘了!”陈海也拿出手机,俩人“哐哐”存上号码,唠得越来越热乎,刚才的不快早抛到脑后了。
后来大伙又在这儿喝了会儿酒,又去大伟那儿待了一阵,几个人处得那叫一个投缘——这就叫不打不相识。
事儿办得明明白白,陈海转头就给刘生平打了电话:“平哥,昨天晚上那事儿解决了。”
电话那头刘生平赶紧问:“孩子,我惦记一宿,就怕你出啥岔子,没咋地吧?”
“没事,唠得挺好,”
陈海笑着说,“那二哥人不错,海彪也给咱道歉了,都是自家哥们儿,昨天就是事赶事赶到那儿了。打你的那个二毛,回头让他挨两撇子就完了,看场子的动手也正常,你别往心里去。”
刘生平叹口气:“不往心里去,不往心里去。我这人你知道,脸小,人家给两句好话就没脾气了。”
“我给你拿了五万块钱,你过来取一下,”陈海说,“到我办公室来,还有点别的话跟你说。”
“哎,我这就过去!”刘生平挂了电话,立马往陈海办公室赶。
一进门,刘生平就乐了:“海子,你可真行!”
陈海把五万块钱推给他:“平哥,钱拿着。”“太行了!太谢谢你了!”刘成平搓着手,眼里都放光了。
陈海瞅着他说:“平哥,钱是好东西,但我跟你说句实在的,咱从没有钱,到突然有这笔钱,你可得稳住。有些人手里有俩钱就烧得慌,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我说这话你懂吧?”
刘生平连连点头:“懂!咋不懂?那烧得慌的不有的是吗?有俩逼子就瞎嘚瑟,最后没好下场。”
“就是这意思,”陈海点点头,“这钱是好事,老天眷顾你,但千万别因为这钱让家里出点啥事儿。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容易出事的地方远点儿,有钱就消停过日子,稳住了比啥都强。”
刘生平叹口气:“明白,海子。大哥是穷怕了,突然有这俩钱,确实有点把持不住,忍不住想嘚瑟。你嫂子也说我,让我轻点嘚瑟,别整出事来。你说这事儿,要是没你,咱不就吃哑巴亏了吗?”
“平哥,咱不是说啥事儿都能给你办,”
陈海认真地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真招惹了惹不起的人,谁也不好使。所以有钱了咱偷摸花,别声张,知道不?”
“是是是,你说得对,”
刘生平赶紧应着,“那我回去了,这钱……真用不了这么多。”
“拿着吧,都给你了。”
陈海摆摆手,刘生平感谢地揣着钱走了。
这给刘生平美得嘴都合不上——陈海办事是真他妈讲究,一分钱没多要,五万块钱原封不动全给他了,他揣着钱跟揣着宝贝似的,哐哐往家赶。
这事儿也就陈海能给摆得这么明白,换个人去?吹牛逼呢,能要回仨瓜俩枣就不错了!
你以为夜场里打人白打啊?那年代在舞厅、赌场让人抢了电话、薅了金链子的多了去了。
我身边就有哥们在舞厅跳舞,脖子上的金链子让人一把拽走,追都追不上,最后报警了也没下文。
赔?赔个鸡巴毛!人家连面都不露,你能咋地?
刘生平到家一合计,直接跟单位递了辞职报告,班也不上了——手里攥着五万块钱,在那年代可不是小数目,谁还乐意去挣那一个月一百九十八块的死工资?那不纯纯疯了吗?两口子在家待着,天天琢磨这钱咋花。
虽说那年代有个十万八万的,就算在家躺平一辈子都够花,可人心就是这样,手里没个正经营生总觉得空落落的,心里不踏实,跟抓不住啥似的。
总不能坐吃山空吧?得有个进钱的道儿,哪怕一天挣五十、一百,心里也安稳,睡觉都香。
可刘生平这辈子除了在工厂拧螺丝,啥也不会!
他十六岁进工厂当学徒,在车间里打了二十来年螺丝,从年轻小伙干成了中年大叔,厂里的机器闭着眼都能摸明白,可说到做买卖、搞营生,那真是一窍不通,连账都算不明白。两口子天天在家愁,吃饭都没心思,就琢磨着干点啥能挣钱。
这时候,他那小舅子二龙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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