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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阮青青他们在家里如火如荼地忙着制作竹簪子时,阮老爷子和阮老太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
“老四,老四,你这是怎么回事?开荒开了五亩地,怎么只种了两亩?剩下的就空着让它们长草?”
阮老爷子人还没到,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就先杀到。
“爹,娘,你们来了?来,进来坐坐!”
阮万铁倒是很淡定地打了声招呼,并出院子请二老进来坐。
阮老爷子气得不轻,就差没抽出烟杆子揍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糟心玩意!
“前段时间,你们花费那般大的力气去开荒。开出来的土地既不去养护,也不在上面种庄稼,这是个什么道理?老四,我可跟你说,做事可不兴这样半途而废!你也是有一大家子要养的人了,可不能一直这般不着调!”
老爷子气得不轻,那声音大得足以让半个枣子岭的人都能听见。
“爹,我的亲爹耶!你先消消气,听我慢慢解释。”阮万铁忙上前给老爹顺气,真怕他被自个气出个好歹来。
“那你现在就解释,我看你还能解释出个什么花来?”阮老爷子手指着阮万铁,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然而,他一进院子,看了一院子的竹子和一些已劈开的竹爿。阮老爷子愣了愣,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阮万铁,“你这是准备编织箩筐、菜篮子卖?”
“不是的爹,大丫前段日子不是想到了用竹子做竹簪子卖的点子么?我们在做竹簪子,爹你和娘先别声张出去。”阮万铁低声道。
“竹簪子能卖到钱么?”阮老太忙压低嗓门问。
“上次我们在县里卖了一回,小赚了一把。不过大丫说,这竹簪子样式简单容易让人学了去,就赚个头把钱。我们想趁机多做些,把这头把钱赚到手。”阮万铁解释道。
阮老爷子撇了撇嘴,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那也不能耽误地里的活计!你这草不常锄,到时候先前的荒就白瞎了。”
“爹,我隔两天就去地里锄一次草的。放心!地里的活我都记在心上呢,耽误不了!至于剩下没种的三亩地,我们是为了等番薯秧长起来,到时候我们直接移栽。再多的空地,我们准备种些玉米。也不能净种番薯和土豆。”
看着阮万铁心里有章法,阮老爷子胸中的火气便也消散了。
“你那新开荒的地太瘦,种玉米怕是到时候收不到什么玉米粒。”阮老爷子皱眉道。
“爹,我们在地里搞了十多堆的堆肥,等种的时候,把那些堆肥耙拉到地里头去,可增肥呢!”阮万铁对此信心十足。
“你那个堆肥靠谱么?”阮老爷子深表怀疑的睨了他一眼。
阮万铁冲阮老爷子嘿嘿一笑,“爹,那个火粪肥力如何?听大丫说那堆肥的肥力只比火粪更好而不会差的。”
听到这里,阮老爷子和阮老太都放下心来。
阮青青几个上前给他们打招呼。
看着一家子穿着没有补丁的衣服,阮老太心里暗自点头。
“你娘在屋里么?奶去看看你们的小弟小妹。前阵子忙,没空过来看看。”阮老太笑盈盈地对阮蓝蓝道。
“娘出门种菜去了。奶,我带你去看小弟和小妹。”阮蓝蓝引着阮老太就往阮万铁他们的屋里走。
阮老爷子则背着手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看着阮青青正用柴刀劈竹篾,捋了捋袖子,大刀阔斧地了下来,冲阮万铁喊,“老四,给你爹我也拿把刀过来。我帮你们劈竹篾。”
“爹,你就歇着吧!我们自己来就成。”阮万铁可不敢劳动自家老爹。
“叫你拿你就拿,磨磨唧唧的。”阮老爷子皱眉,不耐地训斥着。
话说到这份上,阮万铁只好把手上的柴刀递给阮老爷子。
那柴刀和竹子到了阮老爷子手里,就跟杂耍的拿到了自己的表演道具似的。
“唰唰”几下子就转去了结疤,“啪”的一声,竹子被劈开。等分、继续劈开、去簧、刮青、分丝,阮老爷子做得又快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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