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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公示的,你这样让我们很难办。”
“对不起对不起,这就改。”
司明明没时间跟陈明说太多,她要处理的文件太多了,挂断电话就去审线上流程。她的“听话先生”端着咖啡送到她面前,逼着她先喝一口。她喝过了他又逼着她夸他的手艺。
“我能?”司明明指指电脑,意思是我能先工作吗?苏景秋双手抬一抬,您请。
他其实有些好奇郑良的工作状态。现在他知道了情形:司明明跟郑良不仅是同事,司明明还是郑良隔壁部门的领导,依稀能掌管一些郑良的生死。
苏景秋可不想因为他给郑良带去什么麻烦,再三叮嘱自己管住自己的破嘴,千万不能在司明明面前提起郑
良。他对他自己酒后喊郑良的事一无所知。司明明好不容易处理完工作,两个人才继续上路。
“一烟一酒都不是好东西。”司明明一边看风景一边说:“如果你能戒了,那真是天大的好事。”
苏景秋没被人这样管束过,他从前的圈子里抽烟喝酒的大有人在,这会儿冷不丁听司明明这样说,他还觉得挺新鲜。
“你不觉得抽烟喝酒的人很臭吗?”司明明问。
“?我?臭?”
“你不臭,但早晚会臭的。”司明明一板一眼说道:“它在你的身体里会慢慢留下痕迹,你的肺…”
“打住。”苏景秋说:“你很喜欢管人?”
“我只管与我有关的人。”
“假结婚的也算?”
“算。”
司明明说完看一眼苏景秋神色,知道他有些生气了。大概是这个有洁癖的人被“臭”字刺激到了。于是缓和一下语气:“诚然我有夸张的成分在。有可能这种事对你这种风流倜傥的人不奏效…”
苏景秋被司明明气笑了,将她的头扒乱。司明明想:幸好没被同事们看到,不然威严一下就坍塌
了。
这一天开始,她的手机里源源不断的裁员“事故”传进来,苏景秋就嘲笑司明明:“你专门管裁员的?”
“我是…”
“打住,我逗你的。”苏景秋打断司明明的认真解释,这个人有时候分不清真假呢!
司明明于是让苏景秋停车,然后揪着他耳朵要给他解释她的工作,苏景秋捂着耳朵不肯听,他越不听她越解释,最后苏景秋下车跑向森林,她也跟着跑向森林。
苏景秋当然不是为了听她的工作,事实上他听了她两次工作电话就觉得头疼了。苏景秋的脑子和身体不允许他接触这么复杂闹心的东西,会让他生不如死。他有一点钦佩司明明了,在各种人面前游刃有余,又对她服务的各种业务了如指掌。可是他们是在旅途中,她一直抱着那破电脑,属实是辜负这大好的风光了。
他把她从她那繁重的工作中带走了。
两个人一直跑到森林深处,苏景秋现司明明没白养生,至少她身体素质不错,在森林里穿梭这么远也只是略喘而已;司明明现苏景秋的身体真好,跑起来像一条疯狗,她追得累死了。
森林里很凉爽,苏景秋问她:“慌不慌?”
“什么?”
“离开你的电脑慌不慌?”
司明明本能地回身去找,却被苏景秋一把拽住了:“忘掉那些破事儿吧!看你那手被你抠成什么样儿了!”
司明明被他半强迫地扯走,让她陪他在树林里拉练。两个人一前一后气喘吁吁。司明明觉得这招或许管用,她渐渐忘却了工作的烦恼,因为太累了,她顾不得烦恼了。
苏景秋抓过她的手看一眼,吓唬她:“以后再抠给你剁了!”
司明明点头:“我要保护好自己的手,它大有用处。”说得苏景秋老脸一红。
“你还有吗?”他问。
“什么?”
苏景秋咳嗽一声,好像月经两个字扎嗓子一样。他一个糙汉子竟然被司明明搞到不自在,这都什么事儿!
司明明将墨镜一戴,转身就走,手却背到身后对苏景秋勾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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