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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边界的地方去。”
阿泠和她说话的语气很轻,长孙璃能够听得出他的疲惫。
因此她没有搭话,只是沉默地跟在阿泠身后不远的地方。
她心里始终不安,怕阿泠终究是被蕴种完全占据了身魂。此刻她还有种冲动,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哪怕是用强的也要把他拉去自己母亲那看看到底有事没有。
二人没有御空飞行,单纯依靠双腿行走,更像是在密林里散步。
没多久他们便走到了已是废墟一片的村落,阿泠在那里停顿了很久。
长孙璃没有出声,这座村落很小,远比不得甫来任何一个“村”级的人族聚落,看这废墟的规模,说破天恐怕也就二十来户。
但那股伴随焦味的血腥比起当初的归雁村却是不遑多让,好在这两年她多少也适应了,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抵触,只是面带担忧地看向阿泠,心里猜测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半天,直到太阳完全离开他们头顶,树叶间隙中挤出来的光斑都缩进了石缝里,阿泠都没有动一下,跟没说一句话。
长孙璃实在有些担心,便上前轻声问道:“阿泠,你还好吗?”
阿泠身躯一震,像是出神已久的人被旁人提醒而惊了一下,他摇头回道:“没事…我只是想起了…”
“想起了什么?”
“想起了以前的事。”
说了两句,长孙璃稍微放宽了些心,阿泠还能和她正常说话,看起来并没有被蕴种丹反噬的迹象。
“前些日子你不是回去看过了?”长孙璃绕到他正面,稍微埋低了身子,加上脸上笑盈盈的样子颇有些少女俏皮之韵,“他们在那过得很好,小白姐说虎妮子回宗门的时候都胖了一圈。”
阿泠笑了笑,又摇头道:“我不是想起归雁村了。”
“我是想起…这里以前的事了。”说罢,他指了指那座破败不堪的蛊母神像,脸上有些伤感,也有些怀念似的感慨道:“我是家里最大的孩子,刚打仗的时候,小弟身子骨生得健硕,就被征兵队挑中了…”
长孙璃一愣,她从未听说过他还有家人,联想到之前目睹的种种,她还是担心阿泠终究是受了蕴种的影响,刚要开口,却听他又继续道:
“那时候征兵都是挑着来的,身子骨生得好的会优先考虑,能为神灵征战是‘神眷’,村里都很高兴,除了母亲。”
“母亲就是在那个时候养成的习惯,晨祀结束之后,她都会单独去源母像前祈祷。”泪水划过脸颊,他诉说的过往在长孙璃看来分明是属于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但从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来看,又明明是他自己的故事,“想必我走了之后,母亲也是这般过来的。”
她连忙打断道:“你是阿泠,不是‘阿大’。”
“我他娘的知道。”阿泠颤抖着流泪道,让长孙璃十分揪心,“袁兵和哭面曾用「虚构」为我设下了幻境,在幻境里,我有爹有娘,他们也叫我‘阿大’。”
“芒神死去之后我接管了「虚构」,我知道那一切都是假的…”
他猛的抓住长孙璃的肩膀,声嘶力竭道:“可今日我接续了因果,代替了‘阿大’,我又有些分不清了。”他伸出手指抵住太阳穴,一遍又一遍重复到:“阿璃,你知道吗,我夺了他的‘因果’,在天道里成为了他,他的一生全在我脑子里!”
“不只是‘阿大’,还有‘母亲’…许多许多被阿大拿走灵魂的人,他们都在这里!”
从他指尖开始,血肉如水面般泛起波澜,血肉丝线再次为他戴上苍白的面具。
“这就是正确的因果,阿璃,这是我炼成蕴种丹之后应当承受的果,我成为了面具。”
他的音声好似千万个生灵在一齐恸哭,然而这一刻长孙璃却没有再感觉到不适,她反而觉得阿泠很…
可怜。
长孙璃此刻已经明白了,阿泠探寻出来的“正确”因果究竟是什么。
他们一起设计抓获了艾嘎,并用他炼成了蕴种丹,但偏偏艾嘎的“因果”是和“阿大”联系在一起的。
换句话说,在原本正确的因果里,阿大才是那只主神,它和其他面具一起四处散播蕴种扩充所谓的“信徒”,而后又将他们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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