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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榻上,粗重的喘息声和细碎的低吟此起彼伏,听着让人面红耳赤
少年的身体十分漂亮,结实的腰肢死死地压住她的耻骨,像是把她钉在了榻上,动弹不得。
他身上的气息是干净的皂荚和阳光晒过的味道,比那些昂贵的熏香还要好闻一些。可不知为何他如今的情绪却没有这么明朗,反而带着一种潮湿的气息,让季汐很是不爽。
自从小皇帝来了以后他就不对劲,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
季汐身上本就只有一片外衫,如今被他扯下扔到地上,浑身都赤裸着,光溜溜地被他压在身下,腿根羞耻地大开。
少女的肌肤娇嫩细腻,被这深宫的锦衣玉食滋养得如羊脂,轻易就能留下猩红的指痕。谢容楚没有怜香惜玉,他一只手握住丰腴的乳肉揉捏把玩,另一只手伸到耻毛稀疏的花穴里,快速地抽动着。
紧致的花穴一次性被放入了三根男子的手指,一开始还被撑得满满当当,艰难地吞吐着他的指尖。好在经过药膏了的润滑,没过多久便吐出一泡透明的黏液来,如小嘴一般吮吸着男人的手指不放。
谢容楚挖到她分泌的淫液,“啵”地一声抽出手指——指隙间上面还挂着淡淡腥味的银丝,他讥讽道:“只是刚碰了碰殿下,就如此饥渴难耐,看来宫中的传闻果真不假。”
都说长公主性好淫乐,每晚都要两三位男宠服饰,曾经连续三天都不下床。婢女们送来膳食的时候,看着她被男宠在榻上伺候着,红肿的下体还连着男根……
季汐闻言不但不羞恼,反而勾起他的下巴,眼神妩媚得摄人心魄:“既然质子殿下都清楚,为何还不好好享用本宫?”
谢容楚眸色一沉,突然将她的手甩开,握住她的腰扯到自己身下。这一撞,敏感的阴蒂便紧紧地贴上了一个滚烫的物什,爽的她缩起脚尖。
“啊——”
那是他的肉棒。
方才她还用他的阴茎磨过穴,却避开了花心没有插进去。如今龟头往下压了压,正对着娇嫩的穴口,一股即将被撑开的饱胀感让小穴兴奋地收缩起来。
谢容楚察觉到她的情动,伸手在花蒂上揉了揉,很快二人贴合处便黏腻得发亮。
“殿下流了这么多水,可是想要?”
季汐伸手难耐地抚摸着两人紧紧相贴的性器,眼神已经带了几分迷离:“你明知故问,混蛋。”
他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突然挺了挺身,肉棒狠狠地撞上了花心,滚烫的触感让季汐尖叫一声,露出些许可怜的神色。
“谢容楚……”
小质子不为所动,继续握住女人纤细柔软的腿根,让小穴来回磨蹭着温热的肉棒。她被刺激得大声喘息起来,双手不住地搓揉着阴核,挺着腰让小穴往肉棒上贴,很快便像虾米一样弓起身子,在他的阴茎上颤抖着高潮了。
一时间啪嗒啪嗒的淫水往外喷,溅了谢容楚一手一脸。他用拇指刮了下巴上的淫水尝了尝,眸光晦暗不明。
下一秒,大腿突然被人用力掰开,还在高潮余韵的花穴蓦地被长驱直入。
季汐被他一下子顶到床头,浑身激烈地颤抖着。
她那湿答答的小穴,又被塞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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