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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给男人口过。”这事她不怎么爱干,总觉得是尿尿的地方实在不干净。
桑元的酒杯执在她手里,另一只手抄起一串肉就塞进嘴中。
看来给男人口这事,她也没干过。
现在轮到桑元,她操着干哑的嗓音:“我从来没有睡过伴侣的亲属。”
戈越一愣,举起酒杯喝下一口粉色的液体,辣得脸红。
“没想到啊……”她略显吃惊。
“有的时候就是分不清嘛!”戈越有点气恼,她曾有一任男朋友十分俊俏,眉目如画,肤白貌美,奈何他表弟和他长得极为相似,她在一次月明星稀之夜和表弟滚了床单。
“我把人认错了是因为兄弟俩长得太像,可他怎么也犯这个错误?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算占了便宜,毕竟他表哥是天体物理的研究员,他只是个学渣,我没睡到高材生可是吃了大亏。”
桑元:“你就这么想睡高材生?”
“以前想。”她想到了李东安倒在血泊中的样子,抿了一口酒,这酒多喝几口,忍过辣味后就变得很甘醇,“现在不想了。”
戈越接着推进游戏:“我没有碰过男人的后门。”曾有一任男朋友向她提出过这个要求,她做了几次思想斗争后还是没有满足他,因为她很怕沾到大肠杆菌。
桑元拧了下眉头,好像这件事令她有些不适。她吞下一串肉,动作粗鲁又潇洒,而完全不显俗鄙。
该桑元了:“我没有尝试过纳入式性交。”(1)
戈越深深看了她一眼,在没有移开视线的情状态下饮了酒。
“女A的尾巴”在戈越的朋友圈里从来不是这样喝的,她们只会取一个小盅,配一片薄荷,一饮而尽结束战斗,这种玩着游戏的慢酌很容易翘尾巴。
而桑元自打第二个游戏开始就没喝过一口,加上她本来应该酒量不错,因此脸不红气不喘的。
戈越觉得不公平,她的脑袋都有点烧了。她心想再问一个问题,爱怎样怎样吧,她不想玩了。于是她顺口说出——
“我没有和女人做过。”
终于,局势发生了改变。她看见桑元举起酒杯,一次灌下杯中的一半。
戈越的凝睇着她,对方并没有一点局促,甚至还半开玩笑地问:“你不会去举报我吧?”最近皮瑞格涅特教众“反同”风头正是旺盛的时候。
戈越摆摆手:“不问,不说,不骚扰,我懂规矩。”(2)
“所以戴婚戒是因为有伴侣吗?”
桑元摇了摇酒杯,“对,她是我的终身伴侣。”
戈越有点泄气,面前的烤肉突然不香了,她环顾四周,没话找话:“你常一个人来这里?”
“不是。”
“那是和谁?”
“我的女朋友。”
“哦,另一枚戒指的主人。”
“不是,是女朋友。”
戈越皱眉,“这算是出轨吧?”
“不完全是,我们算是有协议。”
戈越低下头,沉思了片刻,说:“你知道幽月吗?”(3)
桑元摇摇头。
“女学生圈子里流行的通俗小说家,专写婚恋。”
“抱歉,我没有读过婚恋小说。”
戈越表示无妨,“她笔下曾有这样一个男主,是贵族圈子的人,玩得极花,女主是个普通文职官员的女儿,一路踏踏实实从预研班读到进修班,然后进入了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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