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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法只能稳住他一时。虽然也让我猜到了他纯粹的意图------性。
我该想个万全的法子,好一劳永逸。
色诱是被第一个否定的。一直拒绝,态度突然转变,肯定有问题。
可我不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先沦陷……
他无所不在的亲昵触碰,如空气一样无孔不入。而人最最讨人厌的优点之一或者说是劣根性就是顽强的适应能力。
如果等到适应,我会变成什么样?
失去自我的性奴隶,整个世界只有他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同样是灭亡,但为什么不选择那个还有一线生机的?
他正站在我对面,靠着墙,吸着烟。那双灰眼珠传达的不紧不慢的凝视,穿过那些淡淡的烟雾,让我不得不扭过头。
任谁也不能上卫生间也被这么看着。
可就在刚刚,是他为我撩起衬衫,好让我坐在上面,因为双手已经被手铐锁得紧紧的。
从那天起,身上一直是他的衣服,不过一件棉质衬衫,虽然大,那长度却也只能险险遮到大腿根部往下半英寸而已。
我的早被剥掉不知道扔去哪了,虽然即使有也无法再穿。
而每个清晨都是那么难熬。
他会谨慎的解开我一只手上的铁链,用手铐锁住,再解开另一只,再锁住。
我被推着站在浴缸面前,冰凉的剪刀会在这时候将身上唯一的遮挡物去掉,以防解开手铐造成不必要的逃跑和抓捕。
这是最难熬的时光,因为那些习惯一点点侵占着我的理智,让我无法否认心底里逐渐升起的渴望------每个清晨与他共浴时候那一阵由他带来的麻痒,那些由他造成的、可以载着我飞向云端的欲求。
温热的水喷洒在我们身上,我的双手被穿过墙上扶手的手铐锁着,动弹不得。
他手指忽快忽慢的规律动作让我深深呼吸,让我忍不住向后靠,靠在他身上。赤裸的脊背紧贴着他胸前浓密的毛发,过热的胸膛就像一堵墙。
他习惯性的低下头啃咬着我的肩膀,靠近锁骨末端,伴随着他手下力道的加重而加重。
而他身体最热的部分正顶着我的腰……
我甚至能想象到那里就像上次见到的那样,处于浓密的深色毛发当中,充着血,顶端滑腻。
它进来会是什么样的?
也许支持它功能的那两个部分拍打在我臀部皮肤上会发出那样的响声,也许会分泌很多液体,那种痒会不会是现在这种的无数倍?
灵魂破壳而出,想要去触碰那熟悉的顶端,我轻轻颤抖着,背下意识磨蹭他的胸口缓解那几乎负荷不了快感。
意识清醒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一定要停下来!
我知道他在等。
等我自己先沦陷。
像是在养一只宠物,忠诚度的累积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样看来,色诱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脑子里那些惯有的思维链条突然断裂,中间最关键也是最致命的一部分立即被替换成了新的------
等待与他亲密的接触变成了想方设法逃跑。
我在脑海里规划着来时的路,记忆逐渐清晰。笔直的高速路,下了唯一的一个岔道,而这栋房子在那条岔道的尽头。
我只需要把他绑起来,拿着我唯一的东西,那把琴,去车库开他的车逃走。即使没有车钥匙,只要短接其中的两根电线点火启动,我就可以逃出去!
腿上被铺了餐巾,他将三明治递到我嘴边,看着我细细的嚼,又时不时递给我带着吸管的果汁杯子。
我盯着那双灰眼珠,英俊的脸,和覆在上面浓密的黑色胡茬,我甚至能想象到它与我的肩膀和脖颈的触感。
吞咽了一小口果汁,我开始盯着他的嘴唇发呆。
他似乎察觉到我眼中的渴望,但仍旧执着的细细整理,将餐具放在一旁,用餐巾细细擦拭着我的嘴唇。
我一点点向他的脸凑近,嘴唇轻轻印在离他嘴唇不远的脸颊,停留着,不想离开。
他回吻我的脸颊,又退开,转而吮我的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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