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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一度沦落到不知如何是好的境地,纵然是首次尝试着效法夫人的教义,万幸未有差错。
到了现在,反而又有些两难。
少城主笑意方歇,已然卧回床笫,抱着布团出神地望着莹莹灯火。然而我只能对着满手的粘液出神……
蛰伏在我身体上的是个很坦白的物件,它并没有可以用来让人欣慰的反应。
所以……
我回过头去看少城主,他也正巧转过头来,嘴角又有笑意渗出。
夜风袭来,吹在身上仍是刺骨的冷,有什么东西仿佛是顺着脊骨在爬,汗毛倒立。我忍不住想缩回散发出暖意的地方去,但又觉得毫无情欲的躯壳尚未有这个资格。
就像是万般皆知晓似的,少城主翻了个身,让出了半席与我。
我闭上眼睛,侧耳细听间外风声呜咽,像有人在距离很远的地方哭泣。
身边有细微的呼吸声,还有融融暖暖的体温传来,一切都若有似无,又真真切切。兴许身体的感知只是因为寒冷一时被冰封,一旦安定下来,便立即复苏了,我记起了方才肌肤相亲之时难以言喻的触感,有种渴望再次碰触的期待在骚动。
我能感觉到这份期盼汇聚在身体的某个地方,逐渐膨胀起来。便轻轻抬起沾满粘液的手去确认,却反被手上的滑腻吓了一跳。将已经坚硬的分身握在掌心,甚至能感受到它随着心脏在突突的跳动。我忍着不敢进行套弄,只轻轻把那黏稠的透明胶液遍涂其上,但对于几乎没有习惯于爱抚的秽处来说,仍算得上是过分的纵容了。
有过分的快感顺着身体的一处四下攀爬,我尽量将吐息纳得更深远,冲淡情欲带来的灼热。但我的耳畔却传来虽轻却浮躁的另一重呼吸声,我能感觉到身边人极细微的动作,少城主显然在做的事,和我相同,又或多或少有些不同。他更放肆。
这是刚才情欲未得抒发的余韵所致,令人自责的便是自己的慢热。
长长吐出一口气之后,我转过身,未料到却迎上少城主的背影,一条流畅的后颈线条充塞满目。毫无来由的,我将嘴唇印在某节突出的骨骼上,能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瑟缩了一瞬。然后发出了轻咳,但并没有挣扎。
没有人告诉我该怎么做,遵循着本能,我探出舌尖沿着它的线条描画,最终将脸埋在其肩颈连驳之处,那弧度刚好放置我的下颌,仿佛本该如此。一出生便注定了的归宿。
我把尚有胶质残留的那只手掌顺着他的腰滑了过去,接替了他的手,握着已经再次开始胀大的根元,轻轻的抚弄。少城主的手攥着我的手腕,显然对这个节奏不甚满意,催促着加快。我亦想顺从其意,但奈何并不得手,只好将胸口贴近他的脊背,已经坚硬起来的下身也随之触碰到他。
少城主兴许是受了惊吓,松开了手腕,反手推在我的胯骨上,同时猛的回过头来。怕撞到他,我偏头躲开,幸好只是被他的鼻尖堪堪擦过了面颊,未曾给他造成任何痛楚。
我有些不明白,他何以会如此惊讶,故以手臂半撑着上身侧过头看他。另一只手暂且没有松开,仅仅是仍在那处虚握着。
少城主眼睛瞠大,上下唇紧抿着,像是防备着谁似的;他眉头挑高,似是指责,又像提问,但也像是挑染上了情欲和不满。
我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少城主的表情总是出奇的复杂且丰富,远远超过我能辨认的“喜、怒、哀、乐”……但也不知开口询问他是否恰当……
只好将这种疑问也浮现在自己脸上。
我大着胆子尝试着用右手在他存放欲望之所上下滑动了一下,同时偏过头用眼神征求他的许可。
只见那眉头忽然皱得仿佛是要拧在一起似的,充满了痛苦。
吃了一惊,我赶紧松开手。但奇怪的是少城主反而重新一把擭住了我的手腕,再次引领它回到原位。
所以?
嗯……所以答案应该是……
我再次阖上双目,将脸埋在他肩膀上,整个身体着沿着他背后的线条贴合在一起,我开始逐渐加快手腕的起伏。我能感觉到少城主短短的发梢骚弄着我面颊传来的轻微刺痛,耳畔回荡着他沉重的喘息声,间中偶尔夹杂了细碎的鼻音。
忽然发现这件事远比之前的一切都更挑拨我的情欲。
我悄悄把身体退开一点,用左手抚弄那胀痛的欲望根元,最后顺着少城主的裂隙试探那处窄小的入口。
本该随欲海沉浮之人,竟然因我此举僵硬了一下,伸手向后探过来,直握住了我刚才拿在左手的私处,上下探索了一番,像是在丈量尺寸。
“喂~”少城主的音色有些暗哑,“这样弄的话……肯定很疼吧?”
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换来一声不满的叹息,但我探过身子,想看少城主的表情来断定这是问题还是拒绝。只见他眼角眉梢都写满了委屈和疑虑,这大约……是提问?
“假如开始慢点的话,”我回忆了一下,给出自认为很中肯的答复,“就并不是疼的感觉……”
“诶…骗人的吧,你怎么知道的!”
“不敢骗您,”相比起对少主坦白过往,我其实更不想被他认为是有所欺瞒,反正迟早也是会被知道的,我不由得苦笑起来,“以前有做过。”
“啊?!”少城主突然瞠目结舌,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我上下打量几番,满脸的不可置信,“果然人不可貌相,你到是…人生经历…还挺丰富……的嘛……”
察觉到自己可能是惹少城主不悦了,本来是打算立即埋首请罪的,但反而被伸手拽了回去。
“就试一下,疼就算了。”仿佛是怕我不遵从他的命令似的,又强调了一句,“我说停就能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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