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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厉严辞接到紧急电话,他将楚幽一个人留在酒店,自己先驱车离开。
房间内一片死寂,偶尔能听到浪花砸在礁石上的声音。
没过多久,房门发出轻轻的响动,有人进来了!
尖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来人一步步走到床边,然后眼神怨毒地盯着正在熟睡的楚幽,最后高高抬起手臂,毫不犹豫地狠狠扎下!
室内的光骤然一亮,来人眼前一晃,动作有些僵硬,趁着这个功夫,潜藏于黑暗中的几个人同时扑上去,那把刀连锦被都没挨到,就被踢到了门口。
房门打开,漆黑的皮鞋,修长的双腿,再往上,是厉严辞阴沉至极的眉目。
楚幽裹着衣服从床上下来,小步跑到厉严辞身边,他们同时看向那个穿着厚实,裹着围巾戴着墨镜的人。
厉严辞沉声开口,“撕了。”
“啊!”尖锐的叫声,是个女人。
墨镜被摘掉,围巾被撕裂,露出真面目的人让厉严辞跟楚幽同时惊了一跳。
那双眼眸不复当初的清澈,有的是满满的怨气跟仇恨。
沈依依趴在地上,片刻后冷哼一声,“原来是你们算计好的,是我大意了。”
楚幽没有说话,厉严辞上前一步,语气有些不解,“为什么?”
“为什么?!”沈依依瞪着厉严辞,她眼中很快蓄积起泪水,似控诉似哀怨,“这话不该我问你吗?为什么对我那么残忍?”
厉严辞眼中风云变幻,最后一点点归于平静,“依依,我以为你能认识到,哪里错了。”
“我做错了什么?!”沈依依一把推开身边的两个人,声嘶力竭地吼道:“爱你是错?追逐你是错?还是为了你把自己变成这样是错?我本来以为我们会在一起的,厉严辞,我爱了你十六年啊!从我记事起,我全部的感情就都给了你,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厉严辞闻言半蹲在地上,一字一句,“因为母亲的遗言,我一直拿你当妹妹。”
“是啊,你用‘妹妹’二字就把我打发干净了,那她呢?”沈依依指向楚幽,“她算什么?一个孤女,没身份没背景,不能给你任何助力,甚至连嫁给你都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你却对她这么好!”
厉严辞居高临下望着沈依依,眼中再也半点怜悯,“她跟你不一样。”
他说,“依依,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厉严辞联系了沈家,沈父沈母坐着飞机连夜赶来,沈依依却像失了魂一样,一言不发地坐在角落,所有人都意识到,她的精神出了问题。
这次不管沈母怎么骂厉严辞都没有松口,表示如果沈依依再敢伤人,他就立刻报警。
沈家这段时间在厉严辞的打压下不复从前,看出了厉严辞的狠心,他们带着沈依依悲愤离开。
厉严辞一个人在阳台站了许久,直到凌晨破晓,楚幽从后面抱住他,柔声道,“没事了。”
厉严辞的手覆上楚幽的手背,笑容有些僵硬,“明明受委屈的人是你,怎么反倒安慰起我来了?”
“这次不委屈。”楚幽勾起手指在厉严辞掌心蹭了蹭,她说的是实话,这次厉严辞没再帮沈依依,是非黑白,他分得很清楚。
过了片刻,厉严辞的声音才低低响起,“依依从小就跟在我身后,因为母亲临走时留下的那句话,我对她总会比旁人好很多,我想母亲如果知道了,也是开心的,可我从来没想过,这种溺爱会让她疯癫至此。”厉严辞顿了顿,“是我的错。”
楚幽没接话,只是静静抱着男人,这点她很认同,沈依依敢做出这么多出格的事,就是笃定厉严辞不会拿她怎么样。
两人游玩的兴致去了大半,又在珈蓝岛待了一天,便打算回楠城。
临走时厉严辞不知从哪里掏出个手链,用小贝壳串起来的那种,再普通不过,楚幽却戴在手腕上,十分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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