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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弱鸡。
蔚蘅心中隐隐愧疚,还有其他的情绪,可她知道那种情绪不该出现,只能皱紧眉头,神色克制。
拿过一旁的药油,倒在手心温热之后,匀称如葱段的指尖按上了那白皙的皮肤。
蔚蘅不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
她在军营中,男人的身体已经变得麻木了,可偏偏她看到舒星绪的身子,就是容易生出渴望。
想摸摸,想捏捏。
和军营中那些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不一样,舒星绪不仅身子柔弱,皮肤也似牛奶缎子一般白皙光滑,偶尔散落的衣领露出精致的锁骨,如同瓷玉,看得蔚蘅总想狠狠咬一口看是什么味道。
她知道自己完了,她就像别人说的,馋别人的身子。
她馋舒星绪,可谁能想到,吃到嘴里的肉忽然名花有主了,还是自己那可怜的亲妹妹。
她这一生拥有的很多,祖母、阿芷、还有无上的军功和地位。
却也没能拥有很多,父母、手足、有情爱。
人生来来往往不过百年,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都是一生。
蔚蘅闭上双眼,藏住眼中翻滚的情绪,在舒星绪丝丝痛呼之中,将药油揉进去,过了今夜,舒星绪身上的青紫能好一些。
可是舒星绪却像是知道她想什么似的,药油揉进去知乎,赤裸着上半身靠近蔚蘅,一只手有力地扣住蔚蘅的手腕,不让蔚蘅从他身边离开。
蔚蘅别过脸去,不敢看舒星绪。
此刻的舒星绪面容在微弱的烛火下肤白春红,双眼如星满含爱意,墨发披散开来,如同一只夜魅妖精,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勾人的气息。
“蘅蘅,你看看我。”舒星绪压低了声音,温柔缱绻,像一把勾子勾得人心神微荡。
蔚蘅闭上双眼,可却控制不住想象舒星绪现在的样子,她皱起眉头似有两分不耐,两分克制,“你把衣服穿好。”
舒星绪无声地勾起嘴角,拿起蔚蘅的手放在小腹上,那里肌肉紧绷,块状分离。
“阿蘅,这块也有伤,劳烦你帮我上药。”
腹肌有伤?什么时候的事?
蔚蘅下意识睁开眼,入眼的是男人白花花的皮肤和线条清晰的腹部肌肉,哪有一丝伤口。
腹肌的线条一直延伸进亵裤之下,再往下就是鼓囊囊的一团。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这厮唯一不弱鸡的地方。
看到了蔚蘅眼中翻滚的情绪和欲望,舒星绪知道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又会适得其反。
他躬起身子,可怜道,“阿蘅,明天还要上山,青城派未必愿意交出寻魄灯,必定有一场恶战,今夜我们要养精蓄锐。”
“就一张床,我们睡一起可好,我保证什么都不做,阿蘅没有你的允许,我什么都不做。”
舒星绪言辞诚恳,蔚蘅也知道舒星绪说得对,明天还得上山,什么都没有上山拿到寻魄灯重要。
睡一起……
就睡一起吧,她把舒星绪打伤了,这个弱鸡总不能还要他睡地上吧。
自己睡地上……
她选择两人睡在一起,更何况舒星绪说了什么也不做,他也做不了什么!
-
清早。
大雨方歇。
空气凉爽清新,被子里暖烘烘的,蔚蘅抱着怀中热乎乎又滑溜溜的东西睡得十分香甜。
舒星绪却是到了半夜才睡着,此刻又被蔚蘅拱醒了。
男人苏醒的是他的意识,还有某个地方,正杵在蔚蘅的小腹上,奈何蔚蘅将他抱得紧紧,他动弹不得。
只能在心里骂自己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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