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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香总算吃上了她最爱的酸菜鱼,不需再用水漂一遍,就这么原汁原味的品着,虽然辣,但却是真的香。
她喝了一口白烈云给她准备好的桃花酿,甜香里带着些许的微醺,不似别的酒那么浓烈,倒像是爽口的甜茶,很好喝。
肚子装填到了一半,她还是架不住满心的好奇,明明白白的问道:“我们以前,为什么会分开?”
白烈云细心的给她挑出鱼刺,问道:“什么时候?”
茗香想了想,说道:“就是在长安的时候,我记得你回去了昆仑,我去了赵国找我阿娘,然后很久都没有再见。这是为什么?”
白烈云把剔好刺的鱼肉赶到她碗里,说道:“也没什么大事。我跟你在一起做凡人做上瘾了,忘记自己是个修道的了,天罚便不劈我,转而去劈我爹了。我得了消息,便回去了昆仑,正好这时候你娘喊你回去相亲,你就去了。”
茗香闻言,大吃一惊,差点咬了舌头。
“我回去相亲?为什么?我们不是都在商量着成亲的事了吗?”
白烈云连忙搂住她的肩背,喂她吃了一口鱼肉压惊,说道:“修道界被天罚吓的发了疯,人间界也跟着一起天下大乱,几个国家成日打仗,金国势大,惹得其他几国都不待见。你爹死在金夏两国的战场,你阿娘当然不希望你与我来往。她编个借口把你骗回去,安排个她满意的女婿跟你成亲,便是你再不甘愿,你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也只能乖乖呆家里听从安排,别无他法。”
茗香想起了那时她对他的思念和心疼,在信了他的话的同时,又有些委屈。
“那你呢?你就没有来找我吗?”
茗香扁着嘴看着他,眼里依稀泛起点点泪光,娇弱委屈的模样,让他跟着心疼,捧着她的脸柔声哄道:“我自然是去了,不然又怎会有你我的今日?”
茗香吸吸鼻子,平复了一下心里的酸涩,又问道:“我为什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白烈云又喂她吃了几口鱼肉,说道:“算是为了摆脱你娘使的金蝉脱壳之计吧,只不过中间出了点意外,但总体来说,结果还是令人满意的。”
茗香根据他的话,自行脑补出了一场抢亲逃婚的大戏,剧情的走向可不就是假死脱身最为妥当。她不记得她阿娘是谁,但那些零碎的记忆片段里,深宅大院高墙林立,仆从成群规矩森严,连她好像都有丫鬟前后跟着,可见她阿娘是个有钱有势的主。
果然是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了啊。
茗香叹了口气,喝了一口酒,缅怀自己曾经的有钱人身份。想到他如今为了与她在一起,放弃的可不止一个有钱人的身份,还有那一身随时随地都能飞升的修为,她心中揣满了感动,捧起酒坛给自己又倒满了一碗,端起来对他说道:“咱们能走到今天不容易,你是最最辛苦的一个,这碗酒,我敬你。”
她豪迈的与白烈云碰了个碗,仰起头来一饮而尽,而后伸袖一擦嘴角,说道:“以前的事,我想得起想不起都无所谓了,从今天起,我只是你媳妇,你也只是我男人,咱们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其他的事一概跟咱们无关。”
白烈云轻笑一声,帮她擦了擦她唇边没擦干净的酒水,说道:“那若是你阿娘找来,要与我拼命?或是我爹一不留神又遭雷劈了呢?”
茗香一怔,随即摆摆手,说道:“事情还没发生,想那么多干嘛。大不了,咱们躲着些,离我阿娘远些。要是你爹被雷劈了,我随你一起回昆仑。”
“好。”白烈云爽快的答应了,端起碗回碰了她一下,说道:“为了祝贺你重获新生,这碗酒,我干了。”
茗香开心的端起碗,跟着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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