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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人投来目光,程俊缓缓道:“崔副端,君子不重则不威,该怎么解释?”
不等他开口,程俊自问自答的淡淡说道:
“要理解这句话,就要领悟其中的‘重’字和‘威’字,君子之重,首在自重。”
“君子之威,不是威严,而是德行。”
“所以这句话的意思是君子如果不自重,德行就不会好。”
程俊双手一摊,对着崔仁师说道:“当时在宫里,我看到尉迟宝琳对令郎动手,确实说了‘君子不重则不威’,我是在告诉他这里是皇宫,要懂得自重,不然德行有失,是在劝他能动口就不要动手。”
“下官不明白,怎么这句话到了你这里,意思就变成了我要让他下重手呢?”
崔仁师闻言脸色一变。
如果君子不重则不威是按照程俊的意思来讲,那就无法证明是程俊在背后指使武官之子殴打文官之子。
他想要反驳,可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因为这句话确实是程俊说的那个意思,如果硬要说君子不重则不威是下重手的意思,便是曲解圣人言,一旦被读书人知道,他的名声就要一落千丈了。
温彦博看着程俊的目光,多了几分欣赏。
刘祥道的目光也定在了程俊身上。
堂外,萧翼和马周彼此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脸上的担忧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笑意。
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程俊参了皇后娘娘两本,还能全身而退了。
这就是为什么前世的合同上总会写‘最终解释权归本公司所有’的原因啊。。。。。。程俊暗暗感慨,心里很是轻松,抬头望着呆若木鸡的崔仁师,决定开始反击,问道:
“崔副端,你我从未谋面,我也不曾得罪过你,你为何要诬陷下官?”
崔仁师回过神,闻言怒声道:“我诬陷你?我儿被打,你绝对脱不了干系!”
程俊淡淡道:“我大唐是讲证据的,没有证据,那就是诬陷!”
说着,他转头望向看热闹般的温彦博,问道:“下官斗胆问一句,温大夫觉得下官当时对尉迟宝琳说的这句话有错吗?”
温彦博笑道:“你何错之有?”
果然。。。。。。堂屋外,马周看着温彦博的态度,心中了然,和他猜的一样,温大夫确实想保下程俊。
“温大夫此言差矣!”刘祥道忽然开口说道:“若是程俊没有错的话,武官的儿子怎么会想要打文官的儿子?”
终于坐不住了么。。。。。。倒也是,他再不开口,崔仁师就撑不住了。。。。。。
程俊乜了他一眼,摇头说道:“刘中丞不在现场,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御史选拔开始前,下官送给参加御史选拔的所有人一块木牌,文官的儿子。。。。。。当然,里面也包括刘中丞的令郎。”
“他们接受了我的木牌,事后却又反悔不要,我说木牌不值钱,就当留个纪念,我有错吗?没错吧,可他们却将木牌扔在了我的脚下。”
“这太欺负人了!”站在堂外的萧翼闻言气的没忍住说道。
马周也是皱了皱眉头,深吸了一口气,朗声说道:
“温大夫,圣人说过,君子可以赴死,但不可以被陷害,可以被欺负,但不可以被愚弄!文官之子如此羞辱程御史,任谁听闻都会气由心生。”
“程御史的父亲乃是武官出身的宿国公,武官之子自然与程御史亲近。”
“那些身为武官之子的少年们看到程御史被文官之子羞辱,怒不可遏,对他们大打出手,这也是合乎情理的!”
看到堂内的御史大夫、御史中丞、殿中侍御史投来目光,马周不卑不亢肃然说道:“所以下官以为,程御史在这件事中没有出手,足以说明此事与他无关,定是武官之子看不惯小人,为程御史出头罢了。”
“何况程御史还出言相劝,所以下官赞同温大夫之言,程御史确实没有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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