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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没有。”
“你猜,我把你当成什么了?”
“什么?”他反问,一时想不出来。
“我要你猜,快点,要不我下车了。”她无赖了,非要他猜。
“呵呵,当成男人呗。”
“不是这个啦,你快猜。”
“我投降,我真的猜不出,你告诉我,我随你怎么处置都行。”他那晚,其实第一眼见是把她当成是……是鸡了,可这个,不能说吧,打死也不能说,他准备一辈子都憋在心里藏着,绝对的不告诉她。
“那我说了,你不许生气哟。她笑眯眯,一付很神秘的样子。
“呵呵,好。”宠溺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她很少这样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撒娇的意味,让他喜欢着,这才是个女人呢,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她做莫松的总裁,实在是太酷了点,他宁愿她闲在家里做个懒散的女人,其实女人是要用来宠的,而不是变成赚钱的机器,她又记起了从前,那是最好了,那他们,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莫晓竹开口了,“我以为元润青是你的恩客,嘿嘿。”
水君御的脸在抽搐着,什么恩客不恩客,说白了就是以为他是牛郎了,还以为元润青包了他呢。
天呀,原来她那天晚上是这样想他的,“晓晓,你……”
她的身子突的一起,一下子闪离了他到了两步开外,直到车里狭窄的空间让她再无路可退了,她才停下来,“你说过不许生气的。”
水君御皱着眉头,拿她是真的没辙了,有一瞬间,他又是想要告诉她,其实,他那会是把她也当成是鸡来着,两个人,就连这个都是契合,突然间一点也不郁闷也不生气了,反而,笑了。
他们两个有夫妻相,还有夫妻心。
原来第一次相见,他当她是鸡,她也当他是鸭了。
“笑什么?”她懵懵的,明明她一说完的时候他的眼神凌厉着气闷着,可是此刻,却开心的笑了起来,“水君御,你捡到钱了?”
他笑的更凶,声音都带着笑,带着颤声的道:“没捡到钱,捡到宝了。”
莫晓竹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水君御,你……”
他大步一移,一下子就捉她在怀里,“难道你不是宝贝吗?”
她脸红了,臻首低垂,只看着自己的鞋尖,“快去开车,你说要带我去看北极光和极夜的。”这样的季节,也只能看到极夜了,若是要遇到极昼,那要好久呢。
水君御这才不舍的松开了她,其实,他是怕一直这样拥着她会擦枪走火了,她的身子带给他的是比毒瘾还严重的瘾,他觉得他一辈子也是戒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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