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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指触碰窗户内侧,刮下来一些泥垢。
椛萤轻咦了一声,说:“怎么这么脏?你开的窗?”
“我没开窗,窗户不是你开的?”我眼皮微跳。
椛萤摇摇头。
一时间,那心惊肉跳的感觉变得更强烈。
直觉不停地告诉我不对劲。
窗户被打开,窗沿上有踩踏的泥痕。
细节都表明,有人可能从这里跳下去了!
可赵萳好端端的,跳楼的肯定不是赵萳!
冷不丁的,我却冒出来了一个念头。
那真的不是赵萳吗?
“你有没有觉得,赵萳有些不对劲?”我再问椛萤。
“没有觉得哪儿不对劲啊……你想说什么?”椛萤略显的不自然。
“是没有什么不对劲,不怕符,刀架在脖子上也没有反应……恐惧,怯弱,无助……”我回想先前的一切,赵楠所有表现,都太符合一个正常人的标准了。
有没有可能,是椛萤自己忘记自己打开过窗户?
那泥痕又怎么解释?
“你去隍司里边儿,找先前跳楼的那具尸体,看看她是谁,施箐住在哪一层,你告诉我。”我不再犹疑,直接说道。
“这……”椛萤明显反应过来有问题了。
她同我说了十四楼。
下一刻,我两同时往外走去。
到客厅门前时,我身体微僵一下,驻足下来,又进了我住的房间。
拿出来了那木盒子,示意椛萤带去隍司,再找个安全的地方放下。
椛萤额头上泌出一层薄汗。
她再看我一眼,贝齿紧咬:“你注意安全……还有,施箐是我很好的朋友,真有问题……你得保护住她。”
“嗯。”我只是点点头。
出门进了电梯,我按下十四楼,椛萤则按下负三层。
很快电梯叮了一声,我出去后,电梯门又迅速闭合。
十四楼的楼道依旧和椛萤那层一样,只不过门外没有鞋柜,一侧房门紧闭,另一侧就是步梯楼道,通道门开着,一股股冷风幽幽灌出来。m。
深呼吸,我上前敲门。
笃笃声响在楼道回荡,安静的没有任何回应。
我又敲了几下,等了差不多一两分钟,依旧没人来开门。
蹙眉,摸出来开锁用的铜片,我轻手轻脚地撬开了门锁。
开门那一瞬,屋内光线很暗,似是窗帘完全闭合隔绝了阳光。
楼道的风灌入客厅内,发出一阵阵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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