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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的时间也越来越近。
谢年璟将苏禾柠整个人牢牢抱在怀中,像一条护食的大狼狗。
一想到未来好几天都看不到彼此,两人心中就沉甸甸的。
苏禾柠将头埋到他的怀里,吻了吻他的胸膛。
这一举动就像是导火索一般。
随后,铺天盖地的吻就如狂风骤雨一样落到了苏禾柠的身上。
心中的痛苦好似只有通过抚摸才能得以消解。
不过一会儿,两人就已气喘吁吁,在被窝里坦诚相待。
“年璟,抱紧我……”
苏禾柠小声呢喃,整个人紧紧贴到了谢年璟的身上。
身体的温度交织在一起,让他们化作了彼此的一部分。
谢年璟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在千钧一发之际,却止住了凶猛的动作。
男人在苏禾柠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明天媳妇儿二还要早起去买车票,要坐三天的火车。
谢年璟心疼还来不及,更不能累着她。
他将自己媳妇重新搂到怀里,吻了吻她的耳侧。
苏禾柠泪眼婆娑,在谢年璟的轻抚撩拨和亲吻下。
终于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还没亮。
苏禾柠和陈相宜便要搭村里的车去火车站买票。
谢年璟为她们准备了伙食,把行李捆了又捆。
一直在村门口站着,直到人影彻底消失不见,谢年璟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
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家。
明明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谢年璟却觉得他们已经成为夫妻很久很久。
只是短暂的分离,竟是让他向来冷硬的心里多出无限惆怅情绪。
而另一边——
陈相宜自从跟着许老太太逃难以来,这么久了,她第一次出远门。
她紧张地抓紧了苏禾柠的手,眼睛里透露着仓惶不安。
现在的火车站设施非常落后,候车厅里打满了铺盖。
形形色色的人三五聚做一团,有的抽着烟,有的就对着二锅头的酒瓶子喝酒。
苏禾柠带着她妈妈,二人小心翼翼绕开地上杂七杂八的物件,走到售票处。
好在运气不错,最早一趟去京城的火车还有两张票,只不过是坐票。
苏禾柠担心陈相宜的身体受不住,但她妈妈的心早就飞到了丈夫那儿,一刻都不想耽搁。
通过检票处,两人找到自己的座位。
陈相宜坐在靠窗的那一侧,这样可以远离拥挤的过道和各路的行人。
她心中十分忐忑,不安地攥紧了自己女儿的手。
陈相宜低声问道:“听说现在这火车上可乱了,干什么的都有,要是被人盯上了……”
苏禾柠拍了拍妈妈的手,劝她赶紧休息。
一坐就要坐整整三天,这可不是一趟轻松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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