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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快成功了,呵呵呵,现在回头?”
“老天爷在看着你呢,做这种事,肯定会遭厄运,不得好死的。”
“来啊,让我看看啊,它在哪儿呢,老东西,我就是被你的那一套说辞唬弄到了现在,现在,你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孽子,孽徒,你居然敢……”
茆竹山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身前仅剩最后一截的香,说道:
“香快烧完了,我必须在香燃尽前完成所有仪式流程。
所以,爸,你去吧,你死后,我会给你摔盆的。”
外头,谭文彬抓住李追远的胳膊,阴萌也是做好准备只等李追远一声令下就会冲进去。
“小远哥,进去救老头吧!”
在二人看来,眼下是最适合动手的时机。
李追远没下令,而是幽幽道:“老头说的话,好耳熟啊。”
“啊?”谭文彬不理解小远这会儿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阴萌也投来不解的目光,这时候不出手么?
屋内,茆竹山举起男人偶,赵军峰也向茆长安走去。
“你这逆徒逆子,我要替天行道!”
话音刚落,茆长安虽然身体被束缚着,但他双手一翻,两根粗长的银针出现在他手中,银针尾端带线。
“嗡!嗡!”
两根银针交替自指尖弹出。
一根刺中了茆竹山的手腕,他痛呼一声,手指痉挛张开,手中的男人偶落下,另一根则恰到好处地刺入男人偶上面,再顺势回拉,男人偶飞入茆长安的手中。
茆竹山:“你居然也练……”
茆长安拇指轻拨人偶上的一根针。
赵军峰双目泛红,如同野兽般对着茆竹山扑去,茆竹山连惨叫都没能来得及发出,就被咬死。
茆长安掌心持针,拨弄铜锁。
“咔嚓……”
铜锁快速打开,他向前迈出一步,锁链自身上脱落。
紧接着,茆长安扫了一眼地上的一具具尸体,忽地跪伏在地,开始痛哭:
“呜呜呜……是我没教好你,让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我对不起你妈,也对不起天道……”
哭得声泪俱下,肝肠寸断。
外头偷看的谭文彬和阴萌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这老头,好猛!
而这时,二人也渐渐回过味来了,这老头,猛得有些匪夷所思了,他为什么不早点出手?
李追远显得很淡定,一点都不吃惊。
没办法,实在是老头睁眼后的那套说辞,自己也经常说,这糊弄天道的味道,太熟悉了。
人是他儿子杀的,孽是他儿子造的,他全程被蒙在鼓里,最后对他儿子出手,也只是出于正当防卫。
瞧瞧,他全程无辜,却最终能落得个礼成,白捡一对阴阳伴生死倒。
听茆竹山死前说的话里,似乎他们在很多年前选择这里定居时,年幼的茆竹山在这儿捡到了一本书,然后交给了茆长安。
这书,应该是这处水葬之地里遗落的。
也不知道是那本书有蛊惑人心的作用,还是上头记载的东西让他们父子都动了心,但很显然,当爹的到底比儿子算计得更高一筹。
目睹眼前的这出父子情深,李追远忽然有种感觉,好像自己和李兰之间的母子关系,也没那么糟。
自己和李兰只是见面时互扒对方人皮,人家那是真掏心挖肺。
果然,幸福感都是对比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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