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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曼都不知道周严丰什么时候准备了相机,她还挺稀奇。
周严丰过来把相机给她,由着她拿着左看右看,一边教她怎么拍,一边说道,“出去玩的时候给你拍照。”
陆曼曼听着心痒,“那你多帮我拍点,我衣服多。”
衣服多也成了多拍照的理由,周严丰唇角不禁弯了弯,承诺道,“好,我帮你拍得美美的。”
陆曼曼美滋滋。
以前随时随地手机拍拍拍,天知道她多久没拍过照了!
电话响了。
老太太去接电话。
“什、什么?”
老太太刚还过年好过年过,忽然身子颤了颤,热泪盈眶,说话腔调都不对了。
一众人安静下来,周严丰快步过去扶住母亲,把母亲交给父亲安慰,将电话接了过来。
陆曼曼跟着过去,听老太太说,“瑞丰来信了!”
原来周严丰的哥哥周瑞丰有信了。
时隔两年他终于给家里寄了信,干休所那边给老爷子和老太太拜年,顺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两老。
周严丰对着话筒说道,“麻烦您把信封拆了,念念信里的内容。”
陆曼曼起初还说高材生是不是糊涂了,他大哥说失联就失联,上面都没有说法,肯定是执行什么不可说任务去了,信件怎么能随便暴露出来,转念一想既然写了信,内容肯定经过审核才寄回来的。
果然听周严丰转诉信件内容,没有具体说从事什么工作,也没有说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回家,只说出差执行任务,每日十分繁忙,暂不能回家在父母面前敬孝。
然后向父母表达种种关心,要父母注意身体健康,同时也向周严丰这个弟弟问好,跟他共勉,最后提到妻子和一双儿女。
老太太伏在老爷子胸口泣不成声。
周秉垂着眼,眼角泛着泪光。
只有周芝芝眨巴着大眼睛,懵懂又天真地看着大人们,好奇大人们这是怎么了。
周严丰目光落到小侄女脸上,转诉的声音顿了顿。
陆曼曼便抱起周芝芝去厨房了。
“芝芝饿不饿,我们看田阿姨在准备什么好吃的好不好?”
周芝芝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好,好!”
周严丰那边转诉完信件,拜托干休所改天把信件寄送过来,挂断电话安慰父母道,“来信就是好消息。”
老爷子也点头,“对对,有信了,探家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老太太这才破涕为笑。
老两口转头安慰周秉,告诉周秉,他爸爸一定很快就会回来的。
周严丰也安慰侄子,“你妈妈在那边四处奔波,生活还不太稳定,我待会儿试着联系联系,看能不能联系到她。”
他指尖抹掉侄子眼角湿痕,摸了摸侄子后脑勺,“不要怪他们。”
周秉懂事地点头。
国际电话不是随时想打就可以打,也不是任何一台电话就可以打,周严丰这边跟上面打了个报告去了机关办公室,用他办公室里的电话打。
中午快开饭他才回来。
告诉周秉他母亲出去工作了,不过这样的日子她肯定会想方设法联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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