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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什么。”棠宁伸手拍了她一下。
萧厌倒也不恼,只将剥好的葡萄放在白瓷荷花盏里,然后淡然道:“你懂什么,我这是历练你。”
谢珺玺毫不犹豫就又是一个白眼过去,对自家父皇的话嗤之以鼻。
不就是因为去年她带着母后偷偷出宫去玩了三个月没带他吗,她就只是带母后去喝了喝酒,看了看小倌跳舞,被姨姥爷带着欣赏了一下左州美男,父皇就记仇到现在。
不仅想方设法的给姨姥爷使绊子,如今居然还故意看她笑话。
小气鬼!
记仇精!
哼!
棠宁瞧着父女俩谁也看不惯谁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明明小时候萧厌还喜欢抱着阿窈心肝宝贝的哄着的,阿窈也挺黏他这个父皇,可长大了怎么反而“水火不容”。
宫人送了水上来,谢珺玺取了帕子洗了脸,又喝了一碗酸梅汤,脸上热气才下去恢复了往日白皙。
棠宁瞧见她放下碗说道:“我和你父皇听说你今儿个打杀了两个奴才?还给了曹家那小子两鞭子?”
谢珺玺淡声道:“他们心生歹意,该杀,至于曹豫,我不仅打了他两鞭子,他回去之后还得挨打,以师公的脾气估计会打断他狗腿。”
那两个奴才是她宫里伺候的,收了旁人好处,在她耳边念叨弟弟出生后会抢了她如今尊荣,说父皇会偏心皇子,收回对她的优待,还说将来弟弟长大之后会容不下她,到时候朝中无她容身之处。
心怀不轨,挑拨离间,该杀。
那个曹豫更是个蠢东西,被人唆使着竟是来跟她说,让她趁着弟弟未落地前想办法弄掉母后的胎,还贼兮兮的跟她说曹家能够帮她。
她只是赏他两鞭子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要不是知道曹家其他人没这个心思,怕曹豫这些话传出去牵连到师公,他今日下场不会比那两个奴才好。
谢珺玺那两鞭子打得狠,抽得曹豫嘴上见了血,完事之后她还让她身边内侍带着人亲自将疼晕的曹豫送回了曹家,将他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师公曹德江。
估计这会儿曹豫不死也半残了。
萧厌闻言笑道:“你倒是果断,我还担心你会心慈手软,你今日这番杀鸡儆猴,之后那些声音会小些了。”
“该说的还是得说,有些人记吃不记打。”
谢珺玺撇撇嘴:“朝里那些老古板本就一直不满意你看重我,要不是打疼了还闹着让你过继嗣子,如今好不容易多个皇子,他们能消停才怪。”
“还有之前盼着你能哪天回心转意的那些宗亲藩王,如今没希望了,他们哪能盼着我们消停。”
自打母后有孕的消息传出后,她一天能听八百回挑拨离间的,如今外间还不知道腹中胎儿性别就已经这么忍耐不住,等孩子生产之后,不用想都能知道会有多“热闹”。
谢珺玺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瞪了自家父皇一眼:“您说说您,人干事?您就不能小心点儿,早几年,晚几年要弟弟都行,非得选这么个时候。”
早几年她还小,没被推到现在的位置,指不定她能发展些别的爱好。
晚几年她也已经彻底接管朝权,弟弟就算生下来。养个十五、六年长成时她也早就当够皇帝了。
偏偏就是这么个不尴不尬的时候。
她打小学的是帝王之道,干的都是当皇帝的活,这权也沾了,朝也入了,偏偏年岁又还有些小镇不住那些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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