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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灵儿是他的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就算辛灵儿不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大家也都心照不宣。
厉南城沉沉的呼气,放开了她在沙发上坐好:“我代她跟你道歉。”
“不用道歉,你们是甲方,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了。”
昨晚被厉南城折腾到大半夜,原本就没怎么睡,今天又跟辛灵儿斗智斗勇,辛愿实在是身心俱疲,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可精神却越来越模糊,迷蒙中听到厉南城说:“怎么困成这样?”
辛愿清醒过来:“你们两口子接力折腾我,我也只是个人,不是个机器。”
正好包厢里有镜子,辛愿照了照,真的快成了大熊猫了。
“法律上的夫妻才能称之为两口子。”厉南城纠正她。
这倒是提醒辛愿了,她说:“找个时间去把手续办了吧,拖着真的没意思。”
厉南城摆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架势:“法律上规定,分居两年以上才可以提出离婚申请。”
辛愿说:“我们分居了不止两年。”
过去的三年婚姻生活,还有五年的牢狱之灾,早已经是四个两年了。
厉南城勾起唇角,邪笑:“可昨晚我们有了夫妻生活。”
辛愿拧着眉:“这不算。”
“必须得算,如果你想离婚,最起码得等两年以后了,今天是第一天。”厉南城心情颇好。
“厉南城,我们现在离婚跟不离婚有什么区别?就算我可以等两年,辛灵儿能等吗?她肚子里的孩子能等吗?难道要到孩子一岁了,会说话了,你才要告诉他,他爸爸的妻子另有其人?”
厉南城没说话。
辛愿站起来,走到门边:“不管辛灵儿对我做过什么,孩子是无辜的。厉南城,那也是你的孩子,请你对他负责。”
出了包厢,辛愿走出了夜宴会所,找了个药店走进去。
“哪里不舒服?”店员问她。
辛愿摇了摇头:“我要避孕药。”
店员了然,熟门熟路的带着她往其中一个柜台走,一边问她:“二十四小时还是七十二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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