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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气他一下,怎么把自己给坑了。
许欣格格揉着脑袋,都快崩溃了,“天呐,你怎么真追?”
“我包在你车上,能不追吗?”江晨继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累的跟个死狗似的。
许欣格格一阵无语,尴尬地钻进车里,拿出了他的破包和一盒纸巾,“不好意思啊,忘记这事了。”
江晨接过纸巾,拼命擦着脸上汗水,“娘们儿,和你在一起,虽然有点吃亏,但我这人不怎么挑食儿,就勉为其难,便宜你了。”
许欣格格听的差点趴在地上。
他还吃亏,他还勉为其难,我还不干呢。
美瞳略微一转道:“这次不算,重来。”
“什么……”江晨都快无语了,“还来,你真想累死我啊!”
许欣格格微微一晃头,“不是想累死你,就是想再来一次。”
“别啊,我真不行了。”江晨快速拽着纸巾,显得有些害怕。
他越是这样,许欣格格就越兴奋,“耸什么,赶紧的。”
“没力气了,真的,改天吧。”江晨摆着手,脑袋晃了跟个拨浪鼓似的。
再来一次,非得累死不可。
许欣格格只好鼓励道:“你要善于挑战,再来一次,就一次,来嘛。”
“来什么来……”就在这时,许乘渊的声音响起,“看把小伙子累的,满头是汗,累坏了怎么办?”
许欣格格扭身一看,见老爸老妈,爷爷和表弟,正在一起走来。
老妈欣桐,用责怪的口吻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婚还没结呢,急什么?”
“就算是急,也不能在车库里呀,太不像话了。”老爸许鲁,满脸不悦地呵斥。
表弟欣浩,一惊一乍的喊道:“不是吧,纸巾满地,用了这么多。”
“咳咳!”欣浩说着干咳了声,竖起了大拇指,“姐,你真行,佩服、佩服。”
许欣格格脑袋瓜子都嗡嗡了。
这都什么呀,怎么又被误会了。
就是想坑江晨一把,怎么又把自己给坑了?
江晨自己嘴角都一阵猛抽,“你们别误会啊,我不是那种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这事都怪格格,回头我批评她。”欣桐用老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江晨。
怎么看都觉得顺眼,“欣浩,带江少上楼,洗个澡。”
“嗯!”欣浩屁颠屁颠地窜了过来,“姐夫受累了,跟我来吧。”
这家伙小个子也就一米六多一点,左耳唇上,还扎着个耳钉,跟个发育不良的小混混似的。
“那好吧!”江晨也没反对,迈步就跟了过去。
没走几步,就听身后欣桐对女儿数落道:“人家都说没力气了,你还要,你想要他命是不是?”
“真让你们两个住在一起,两天半就得被你给玩坏了。”
“她爸,快去通知下人,弄点营养餐,给那小伙子补一补。”
就在江晨洗澡之际,辽城第一附属医院,病房内。
寒五爷面沉似水,“去给我仔仔细细的查,把江晨的祖上十八代都给我查出来。”
孙子伤势结果出来了,不只是断了手脚,第三条腿也报废了。
真如程飞说的那样,韩家被绝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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