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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涛当即脸色一沉,目光冷冽地看着七爷,嘴角噙着冷笑,“会叫的狗不咬人,何况是一条老狗?”他这臭脾气,哪里忍得了这种当面的威胁,当下也不玩弦外之音那一套了,指着七爷鼻子就开骂。
“你!”七爷猛地站起身来,胡子猛吹,“小子,你不要太猖狂!”他没想到刘禹涛居然在这种场合也敢肆无忌惮地将他骂做老狗,当即也是失去了理智。
“怎么?老狗还想咬人?”刘禹涛也站起身来。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靳老连忙站起身来,劝说道:“都冷静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
“靳老,是这个小子逼人太甚。”七爷当即冷静下来,立即意识到在靳老面前动粗可不是好事。
“刘神医,你也先坐下,就当给老头一个面子。”靳老劝说道。
靳老向来对自己不错,刘禹涛也不好在这里发作,只是坐下来后,嘴里却依旧不饶人,“靳老,野狗不招惹人,我又怎么会去撩拨它?”
“小子,你简直是目中无人!”七爷怒道。
“我就看到你这一条老狗,当然目中没有人。”刘禹涛嘲讽道。
刚坐下去,两人却又要打起来,靳老连忙又劝,才将两人给分了开来。
“你们两个,之前有什么过节的?”靳老皱着眉头问,刘禹涛的性子他了解,人不错,就是性子跟牛一样。
“靳老,这小子之前在玉石街上寻衅打人,坏了规矩。”七爷当即说道,对那观音玉牌的事情,却是一字都不敢提。
咒术在一般人面前,毕竟是旁门左道,给人的印象并不好。
刘禹涛也没有说破,只是冷笑不语。
靳老也没有深究,只是打圆场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天我当个和事老,在这里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七爷沉着脸,他并不想就这样放过刘禹涛,但从今天的事情看来,靳老对刘禹涛是疼爱有加,如果硬要追究到底,恐怕自己之前在靳老面前辛苦建立的起来的关系就要毁于一旦了。
思虑片刻,七爷的口气终究是软了下来,“靳老,我敬重你的为人,这件事我可以算了,但规矩还是规矩,只要他以后不再踏入玉石街,我就可以既往不咎。”如果让刘禹涛以后还在自己地盘晃悠,那他也可以不用再出来混了。
“这……”靳老犹豫了一下,问刘禹涛道:“刘禹涛,这个你有什么想法,大家不妨摊开了说。”
该骂的也骂了,刘禹涛气出了不少,当即也是说道:“靳老,这件事我听你的,只要狗不咬人,我自然不会去打狗。”
“你特么的再说一句试试?”七爷拍案而起,怎么说他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让人家狗狗狗的挂在嘴边,面子往哪里放?
“呵,想动手?”刘禹涛有恃无恐。
“行了行了!”靳老的语气多了几分不耐,“事情就这么算了,又不是小孩子,为一两句话怄什么气?”
“靳老,我卖你这个面子。”七爷当即说道,但狠狠地盯了刘禹涛一眼,“我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只要这小子不来玉石街,这件事我就算了,告辞。”
说完,七爷当即转身而走,生怕刘禹涛嘴里又说出什么不干不净的话来,到时候就难办了。发作要得罪靳老,不发作,这脸以后还往哪里放?
“刘禹涛,给我个面子。”靳老又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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