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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珊耳尖滚烫,又气又羞,这人好意思提这么厚颜无耻的要求?
男人靠近她耳畔,“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比如让你再也见不到慕夭。”
宝珊觳觫一下,避开他的手,嘟起红唇糊弄了一声。
“啾——”
声音小的可以忽略。
吹完口哨,俏脸烧得通透。
陆喻舟低笑,也是生平第一次被人糊弄了还挺愉悦。
大内,东宫。
赵祎忙完公务,由内侍推着回到寝殿,一进门,就听见了叽叽喳喳的声音,从内寝方向传出来。
这道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赵祎反应过来,看向宫人,“怎么回事?”
宫人跪地,将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陆喻舟把慕夭送来了。。。。。。
赵祎拧下眉头,让内侍推他进了珠帘,看向被五花大绑的慕夭,眉梢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下。
被扔在矮榻上的慕夭靠着身体的灵活转过来,一见来人,酝酿已久的眼泪哗啦飙了出来,“陆喻舟欺人太甚,求殿下替臣女做主。”
她想好了,实力比不得陆喻舟,就靠人脉,眼前这一人脉最是有用,正好也能验证一下陆喻舟的话不全对,比如那句“我不是太子,不吃你的苦肉计”。
这模样实在滑稽,内侍忍不住上扬嘴角,被赵祎一记目光压了回去。
赵祎面无表情地道:“说予孤听。”
慕夭在榻上晃了几下,“先给臣女松绑。”
她脸上的土色胭脂已被隐卫洗去,芙蓉面娇俏艳丽,配上跳脱的性子,如脱兔一般活泼,正是赵祎所缺失的。
得了自由,慕夭一边舒展筋骨,一边控诉陆喻舟的所作所为。
听完她的话,赵祎十分诧异,他久居东宫,很少打听别人的感情事,即便与陆喻舟是好友,也从未谈论过这种事。
“殿下能帮我把朋友送出城吗?”慕夭走过来,一脸期待地看着他,露出两个酒坑儿。
赵祎凝着她的酒坑儿,反应迟了半拍。
慕夭忽然弯腰,双手撑在轮椅的扶手上,“那咱们说定了,这件事就交由殿下帮忙了。”
桌上的烛台明亮,映入她弯弯的眼眸,赵祎摇着轮椅向后,想避开她炯炯的目光。
可谁知道这姑娘不达目的不罢休,双手还扣着扶手,整个人跟着前倾,啪叽趴在男人的腿上。
内侍惊呼一声,殿下的双腿有疾,除了御医,旁人碰不得啊。他赶忙将轮椅向后拉,眼看着慕夭双膝跪地。
“呃。。。。。。”
慕夭坐在大红毡毯上揉着膝盖,心里将内侍骂了十几遍,但碍于自己在扮柔软,有气不能撒,只能呜呜地哭鼻子,“好疼啊。”
那点小状况不痛不痒,偏生遇见慕夭这样的小戏精,内侍笑着上前搀扶,“情急所为,还望慕大小姐不要怪罪。”
跟随太子多年,哪能不清楚太子的待客之道,若是不待见,早逐客了。内侍察觉到两人之间的一丝微妙,自然不敢对慕夭冷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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