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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战身材高大,面相粗豪,蓄有胡须,年龄约在四十岁许,手握一杆精铁大长枪,歪着头看了一眼肩膀上,哪里被铁杖一砸,已是打裂了肩胛骨,鲜血浸染,他略一皱眉头,沉声道:“乌老大,曹某自知今日必死无疑,不过我的妻儿老小是无辜的,你若是英雄好汉,就放过他们吧!”
“英雄好汉?嘿嘿!”跛脚汉子乌老大嘿然冷笑起来,啧啧戏谑了几声,朝身边的手下道:“哎呀,哎呀!曹战,你这算是在求我吗?兄弟们,你们都看见了么,这姓曹的当初在太湖是何等的威风,一杆追风枪打得咱们是灰头土脸,不得不抛弃老巢,到这泾河上来讨生活,那一段日子真是人不人鬼不鬼,好生凄惨啊!你们说,我们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么?”
话音一落,一群水寇立即呐喊起来。
“不能!”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乌老大,让这姓曹的跪下来给咱们磕头赔罪,磕得爷儿们高兴了,或许还能留他一条小命……。”
“嘿!乌老大,我看这姓曹的那个婆娘长得还算水灵,你不如就纳了做个小妾,咱们干这行的,风高浪大,晚上多个暖床的也不错啊!”
……
一群水寇你一言我一语,极尽调笑侮辱之能事,曹战越听越是愤怒,双目几欲喷出火来,而在他的身后,船舱之中,一个少妇抱了个七八岁的女童,脸上垂泪,身躯瑟瑟发抖。
更里面则是一六七十岁左右,白发苍苍的老妇,老妇面色忧色,手上则是握了一串佛珠,在掌心内不断轮转着,听得那少妇殷殷哭泣的声音,不由得心中烦燥,斥道:“哭什么,大不了一死,难道我曹家人还能受贼寇侮辱么?”
“母亲明鉴,媳妇非是贪生怕死,只是可怜芸儿她才七岁啊,呜呜……。”
老妇听了,目光一颤,盯着那女童看了几眼,轻轻叹了一声,“可怜的孩子!”
“奶奶,我不怕的!”唤做‘芸儿’的小女孩倒是颇为懂事,又拉了拉少妇的衣袖,以小手擦拭其眼角泪痕,“娘,你也不要哭了!”
“芸儿真乖!”少妇使劲抱着小女孩,泪花如断了线般滚落了下来。
只听得船舱外,乌老大怪笑道:“曹战,你听清楚了吧,这可是兄弟们的要求啊,你说我能不听么?嘿嘿!等会老子一杖送你归西,晚上就睡了你婆娘做个一夜新郎,岂不快哉?!对了,你那女儿年纪虽小,但也是个美人胚子,啧啧!老子先把她卖到窑子里去,等她长大了再给她开苞……!”
“畜生!”
曹战气得三尸神暴跳,青筋暴突,蓦地一声大吼,恍似平地一声惊雷,挺枪就杀了过去。
乌老大冷笑三声,怡然不惧,手中铁杖一转,好似风火轮一般滚动起来,叮叮叮!一记接一记金铁交鸣之声响了起来,两人是斗得旗鼓相当,但是在乌老大一边还有着十几人相帮,曹战落入下风是迟早之事。
曹战心中是又急又悔,仰天长叹:“曹某真是后悔当初一时手软,没有下杀手,致使有今日之祸端啊!”
他越是急切,枪法就越乱,再加之肩膀早已受伤,不免在发挥上受了些影响,此消彼长下,被乌老大瞧准了机会,再次一杖横扫过去,打向胸口。
当!
曹战奋力以铁枪横在胸前,一道重击后,他身体被击得倒退,砰的一声,撞在了桅杆之上,咔嚓,海碗粗细的桅杆破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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