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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被一块花布包着,奴才记得清清楚楚的!”明冲立马回道,说的信誓旦旦。
白木槿接着问:“那块布现在何处?”
“这……奴才将书拿出来之后,就将布给扔了!”明冲从未见过包书的布,自然不知道布在哪里。
白木槿对鸳鸯使了个眼色,鸳鸯从袖中掏出一块布,白木槿拿过来,问道:“你们看看,是不是这一块?”
明冲看了一眼,与小绿对视了一下,见小绿微微点头,便肯定地道:“是,就是这一块!”
“你确定吗?”白木槿郑重地问道。
明冲坚决地点点头,道:“奴才肯定是这块,是小绿亲手交给我的,上面的花纹我还记得,就是这种花!”
白世祖不明所以地看着白木槿,问道:“你在干什么?这块布有那么重要吗?不要故弄玄虚,难道你还想抵赖?”
“父亲,我并不想抵赖,我只是要为辰儿和自己明证,我们从未指使过小绿陷害轩弟!”白木槿义正言辞地道,对白世祖的质问和怒火完全不放在眼里。
白世祖被顶了一下,也觉得自己有些理亏,只能冷哼一声道:“我看你能折腾出什么来!”
陆氏也毫不在意,一块布而已,白木槿难道还能证明那块布是自己的不成?可是当她再细看那块布的时候,却眼露惊慌。
白木槿朝她笑了笑,似乎证实了陆氏的想法,道:“这是我无意中拾到的,可能就是明冲丢的吧,可是祖母,请您细细看看这块布,是不是觉得很眼熟?”
白木槿将布呈给白老夫人,让她辨认,白老夫人看着这块布,一时间也有些搞不清楚,还是孙嬷嬷眼尖,立马叫道:“这不是上次公爷带回来的那匹布吗?奴婢还记得是工部发的节礼,只有两匹,当时还给老夫人送了一匹,老夫人至今还没有用上,一直摆在库里!”
这样一说,白老夫人和白世祖也想了起来,中秋节,工部发的节礼当中是有这么一匹布,料子虽然不是顶级的,但只有年评优秀的几位官员得了,也算是一种奖励,所以当时白世祖还是高高兴兴地送来给了老夫人。
白世祖疑惑地问道:“那又如何?”
“父亲,您不是只得了两匹吗?一匹送给了祖母,还有一匹,您送给了谁?”白木槿缓缓地问,似乎在引导白世祖回忆一样。
白世祖看了一眼陆氏,问道:“还有一匹,不是在你那里吗?”
“是……是在妾身这里,可是……可是……”陆氏一时间慌了,找不到什么理由来推脱,毕竟这匹布她早就用了,还是给自己做了衣服,这块边角料那时候没用上,就随意地扔在了布篓里,当时包书的时候,也没在意,就递给了小绿。
白老夫人的眼神锋利地看向陆氏,心里已经将事情看了七七八八了,没想到最后还是陆氏耍的把戏,她还一度以为真是白木槿从背后下手,想要陷害白高轩呢!
白世祖并不愿意这样相信陆氏捣鬼,便问道:“你这布匹,有没有送给别人?或者有没有人趁你不注意将布偷了去?”
陆氏一听,立马恍然道:“是,那布我看着极喜欢,就命针线房给裁了做了一身衣裳,还没来及穿呢,这剩下的边角料,妾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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