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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上午,琬姐儿在怡兰轩上完了课,又额外跟着陈先生讨论了一会儿字,出了怡兰轩的大门的时候就比平时晚了点,正房估计都快要摆饭了。
琬姐儿带着烟儿往栖云阁走,正走到一处假山的时候,却听到有几个小丫鬟正在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似乎正说到精彩处,一个个眉飞色舞的。
“你们说,三爷和表姑娘的事情是真的吗?”琬姐儿看时间不早了,本来有点匆忙的脚步在听到自家的大哥的名字的时候听了下来,又对烟儿悄悄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烟儿本来在听到小丫鬟偷偷说三爷的时候,正要准备出去阻止的,但是一看自家姑娘的手势,也就跟着姑娘悄悄地走到了假山的另一边比较隐蔽的地方,看她们究竟都在议论些什么。
“我听说,表姑娘可是亲手绣了一个荷包给三爷,如果不是真的话,三爷怎么会收表姑娘的荷包呢?”另一个稍微大一些的丫鬟说道。
“可是,听说三爷可是在二老爷外放的广州订了亲的,怎么还会要表姑娘的荷包呢?”又一个清清脆脆的声音带点疑惑的说道。
“这有什么不肯能的。你看大爷,还不是照样订了亲的,但是我听说大爷除了彩衣外,又收了老夫人送的一个叫香玉的,听说这香玉比起彩衣来还要受宠。可见呀,这男人就没有不好色的。再说了,表姑娘生得也是花容月貌的,三爷哪里会拒绝。”又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丫鬟道。
“可是,表姑娘看起来不是这样的人呐,再说了,表姑娘也是定了亲的,听说明年开了春就要成亲了,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那个清清脆脆的声音又小小地质疑道。
“怎么不是真的,我听琴姨娘院子里守门的婆子说,她可是亲眼看到表姑娘贴身的丫鬟把荷包送给了三爷。”那个穿蓝色衣服的丫鬟又说道。
“对啊,三爷和表姑娘两个看起来就很相配,简直就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啊。”那个看起来稍微大一点的丫鬟说道。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三爷怎么不和表姑娘定亲,反而和外面的姑娘定了亲呢?”那个声音清清脆脆地丫鬟又说道。
那个穿蓝衣服的丫鬟,看了看四周,朝另外的那些小丫鬟示意了一下,她们就又把头凑近了几分,这才又听到那个蓝色衣服的丫鬟说:“听说,和三爷定亲的那个姑娘是家里的嫡长女,父亲又是广州府的将军,二老爷二夫人还不赶紧定下。要知道,将军,那可是比咱们侯爷、二老爷的官职还要大。”
琬姐儿不禁暗道,这些人,连安姐姐和她的父亲都说上了。要知道,姚毅升上正三品的广州府参将可就是前不久的事情,自己还是才从安姐姐写得信里才知道的,这些人居然现在就利用上了,真是太可恶了。
“要说啊,这结亲讲究的是什么?可不就是讲究个门当户对不。”蓝色衣服的丫鬟接着说道,“二老爷虽然现在只是正四品的官职,但是以后说不定还会往上升,而且三爷大家都看到了,现在就有了功名,以后这前程肯定是差不了的。”
“这倒也是。”众丫鬟见蓝色衣服说得头头是道,不由得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可是,表姑娘呢?虽然说得好听的,是侯府的外孙女,但是等到那一天,老夫人不在了,可就没…”蓝色衣服的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但是她话里的意思却是表露无遗,等老夫人去世了,陈淑兰就没有靠山了。“你们说说,如果是你,你是和那将军的女儿定亲还是和表姑娘定亲?”
“自然是和将军的女儿定亲,这都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谁不会选啊。”那个稍微大一些的丫鬟急忙说道。
“瞧瞧,这不就结了。纵然表姑娘和三爷情投意合又怎么样,难道还能比得过三爷的前程。”蓝色衣服的丫鬟撇撇嘴说道。
“春杏姐姐,你懂得可真多。”那个声音清清脆脆地丫鬟羡慕道。
春杏更加得意。
那些个丫鬟对春杏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少不得又是一番奉承。春杏姐姐在萍姨娘院子里有脸就罢了,竟然连这些事情都了解得这么清楚。
琬姐儿听到这里,也觉得心里堵得荒,就带着烟儿快步地往栖云阁走。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呀,怎么就被编排成这样子了。
琬姐儿到正院的时候,却现父亲和两个哥哥居然这时候都在正房,心中一顿,他们肯定也是知道了谣言的事情,要不然这会儿应该在外院的。
朱氏见琬姐儿进来了,也没问她今儿怎么回来晚了,就让云秋带着人摆了午饭。
一家人沉默地吃了饭,云秋等人又撤下了几乎没怎么动的饭菜,上了茶水,就让小丫鬟们都出去了,只自己和习秋、沈嬷嬷亲自在里面伺候着。
“这件事说起来也是老奴当初没有处理干净,不该任由着把那两个丫鬟带回京来。”沈嬷嬷见小丫鬟们都出去了,就要跪下请罪。
朱氏见沈嬷嬷这样,忙亲自上前扶着沈嬷嬷就要跪下的身体,说道:“这件事情怎么能够怪嬷嬷你呢?我们谁也没有想到三年前的事情了,她们还要翻出来说三道四的。再说了,谁知道那个叫翠锦的居然这么能沉得住气,这事本来就是…当初做得不道德。”朱氏本来想说的是老夫人和陈苏氏做得不地道,但是碍着苏文瀚的面还是改了口。
苏文瀚也连忙说道:“嬷嬷也别自责了。母亲年纪大了,大姐居然也糊涂了,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善后吧。”沈嬷嬷是妻子的奶嬷嬷,对自己夫妻可谓尽心尽力,特别是外放的那些年,可帮了自己和妻子不少忙。
沈嬷嬷见苏文瀚也这样说了,也就没有再要跪下了。
“母亲,我刚刚散学从怡兰轩回来的时候,还听到了有丫鬟在嚼舌根,而且看着很明目张胆。”琬姐儿直直的说道。
现在内院是宋氏在管着,嚼舌根嚼得这么明目张胆,可见她们压根就不怎么怕给别人听见,仿佛听见了就听见了,没有什么事情一样。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是经过宋氏默许的。
宋氏在老侯爷去世的前两年还比较收敛,是不是地拉拢一下剩下的三房,借此来表现威远侯府的团结和自己的贤惠。可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又恢复了以前的做派,开始在府里立威起来。
朱氏听了琬姐儿的话,说道:“这事,我和你父亲有数,你们就不要参和了,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出院门,免得别人再说什么闲话。”
琬姐儿和苏宜璟、苏宜瑜见朱氏说得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笑着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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